端着飞奔回来,一看,美女已经坐在木凳上,把自己喝水的水罐拿在手里,对着伤口倒下去,把上面的血冲洗掉。
“拿来!”美女一伸手,挚急忙把鼎底灰递过去,美女接过去,抓了一把就按在伤口上,用手掌压住,闭上眼睛。
挚垂着双手站在一边看着,大气不敢出。
过了一阵,美女松开手,按上草木灰的伤口已经停止了流血。
“过来,给我包上。”美女说。
“哎,遵命。”挚急忙过来,把那件破衣服撕下一条来,给那美女包扎。
可一看那雪白的大腿,顿时慌了手脚——挚已经到了**的年龄,可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身体的这部分,而且是很美的部分,实在受不了这个刺激,浑身发热,两手哆嗦,费了好大劲儿才给包好。
“谢谢啊!挚大人,您救了我一命。”美女道了声谢
“啊……大、大人?”挚的脑袋嗡地一声。
在他的思想里,“大人”这个词汇和自己根本就毫无关系,现在和自己联系起来,有点懵逼,急忙说:“我是个庖人,说仆人也成,不、不是大人……”
“唉唉,现在不是,以后可能是,先喊着。”美女勉强笑了一下,神色疲惫,大概受伤流血的缘故:“您刚才不是还喊‘我要革命’嘛,就革呗,革成了,就是大人了。”
“唉唉,我那是一时恼恨……”
“人得有点志气,挚大人,”美女摇摇手指说:“不想这么死,就得换个活法儿。你得先有这个志向,然后有这个本事,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得寻找和抓住任何机会,决不放弃。”
“您说得是。”挚恭恭敬敬地说,心里想,我就是喊了一嗓子“革命”,才把你喊下来的,哪里有那么多大道理。
美女扶着案子站起来,用一条腿跳了两跳,跳到破床边上,看看:“我说挚大人,你这床也太破点儿了,被褥也这么破烂,脏兮兮的。唉,这也不能怪你哈。凑合一下……”
美女上床,躺下了。
挚不敢上前,他知道这女人是乌鸦,而且是一只灵乌,也就是神乌,不好惹的。
“您知道我叫挚,请问您……”挚迟迟疑疑地看着美女。
“哦,你也看见了,我是一只灵乌,你叫我雅儿好了。”
“雅儿,”挚鼓鼓勇气,说:“您可真……”
“我真美是吧?”
“嗯,是……”挚那光秃秃的小黑脸胀得通红。
雅儿嘻地笑了一声:“美你也不能打我的主意,我是只鸟,不是人类,不能和人成夫妻的,所以你别胡思乱想。我们倒是有段缘,可惜很浅,也不是现在,你也不能指望这个。你嘛,以后自有你的美好姻缘,别急,你还小呢。不像我,都八百多岁了。”
“不敢不敢,我怎么敢。”挚也没怎么听懂,只是知道自己现在这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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