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贵族子弟们厮打,原因是,她们现在是莘伯尚唯一的宝贝女儿纴巟的女仆,女公子身边的人,有人罩着,所以不怕那些无赖子弟。
这时候,挚开始主动学文化,意大利诗人但丁说过:“人不能象走兽那样活着,应该追求知识和美德”,挚就是这么想的。
夏代的时候没有文字,但是有“图书”,这是什么玩意儿呢?就是用图画记事。
图画记事本来是有虞氏的发明,巫史们都要从小训练,练习绘画技能,遇到事情,要用类似连环画式的图画记录在木牍或竹片上,用韦子编连成串;或者绘制在兽皮、布帛上,卷起来就是一卷“图书”,抛弃了刻木、结绳的记事方法。
这种方法的好处是比较直观,一看图画,就可以大概知道记录的什么事情,这比刻木和结绳记事要直观、容易得太多。
不过,想要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经过就不可能,所以,有虞氏虽然有了图画记事,仍需要巫师的口头解说词。
可到了夏人这里呢,他们本来就是野蛮民族,没有什么艺术细胞,也不屑于学习,开始用的是有虞氏的巫史,后来不够用,自己人也学,可都学不好,把精彩的图画学成了简笔画,而且越来越简化,反正能大概记录事情、看得懂就行,管他画得如何。
就这么一种无知和偷懒的行为,却出现了原始文字的萌芽——夏人的那些简笔画,被后人称为“文字画”,一种介于图画和文字之间的过渡玩意儿,或者说就是后来象形文字的前身。
这种文字画记录的图书还是麻烦,就是仍旧要配合口头解说才能完全明白。比如说吧,画面上,画着一个男人正对着一个女人说话,这是记录了一件事。
那么,这件事是什么呢?如果没有解说,可以有一万种解释:男人在向女人表白?男人在向女人要东西?男人在对女人唱歌?……都不是,那事儿是男人在痛骂女人去做头发。
总之没有口头解说,那些文字画的图书是看不懂的。
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是,那时学习这种文字画、图书的只有贵族,象挚这种奴仆是没资格学的。
挚有办法,他知道有莘国精通文字画图书的是太史高,所以就经常偷偷做点好吃的给太史高送去。
太史高嘴馋,自然来者不拒,还高兴得要命。
吃了人家的嘴短,总得做点什么,就根据挚的要求,教他学习文字画,读写图书。
他发现挚比那些贵族子弟都聪明,一学就会,一点就透,他学一个月,顶那些孩子学一年的。
难得有个有灵气的好学生,因此他也乐得教,挚也乐得学,二人成了好师徒,挚也因此得以了许多图书。
这天,女鸠、女方偷偷约挚出来,送给他一件新的偏衫,那是女公子纴巟赏给她们半匹麻布料,她们给父亲、母亲做了身衣服,用剩下的给挚做了件偏衫。
挚激动不已,就对二女说:“谢谢两位妹妹,我一定给你们买点你们喜欢的礼物。”
机会来了。
葛国的葛伯垠来访,主要目的是,要给儿子迎娶女公子纴巟,原来有莘和葛国有婚约的。葛伯垠把女儿嫁给了莘伯尚的大儿子伯单,要莘伯尚嫁女儿给自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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