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给你丢了,你喝这个,下头的人还以为我不行呢。”
周睿祺有意哄,兰苑也确实招架不住,噘嘴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
周睿祺看她那小样子就知道她消气了,就算没消气,也不会冷着了。
他叹气,把人抱到怀里,“好了,以后再不跟你吵了,动不动就离婚,成什么样了?嗯?”
兰苑不说话,周睿祺觉得自己就要哄好了,床头上的手机忽然响了。
他也没看,直接摁了,开了外放。
独有的女性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老大,过来陪我吃午饭么?”
兰苑认识这声音。
邻国的女皇在这一片区名声赫赫,不仅仅是因为手段狠厉,处事果决不留余地,还因为卓越的经商头脑而这片国土区里扬名。
父亲在时,对这位女皇也是敬重有佳的。
很久以前,兰苑跟这位女强人一起吃过饭,彻头彻尾的女强人,吃饭做事,行事作风,张弛有度,很有派头。
在外头说话,那也是有分量的。
可就是这样的人,叫周睿祺:“老大”声音软乎乎的,带着女性独有的轻柔跟讨好。
兰苑看了周睿祺一眼。
周睿祺也低头看他,察觉到兰苑眸光闪了一下,抵着他胸膛的手有抗拒。
他笑了一下,对对面的人说:“不去。”
电话那头的人轻轻笑了一下,口吻并不染怒,而是柔柔的说:‘好,那你什么时候过来吃,告诉我,我亲自下厨。’
兰苑再好脾气,也听出来里头什么猫腻,她自己一把推开周睿祺要下床。
周睿祺看着她炸毛的样子,低低的笑,电话对面的人被这一声低笑逗红了脸,刚要说点什么,电话就挂了。
周睿祺抱住了要下床的人,温存的亲了亲兰苑的脖子,“闹什么。”
兰苑:‘没闹。’
“那你走什么?”周睿祺笑着说。
“怕耽误你事。”
周睿祺把人拖回床上,摁在身下,“耽误个屁!”
兰苑是很能够感觉到周睿祺的冲动的,男女之间那点事,周睿祺从来不掩饰,起码在她面前是没有掩饰过的、
凶狠,霸道,占有。
眼神里的欲念一览无余。
兰苑还以为他要做,却没想到,他只是抬起手,默了默她额头,“退烧了,起来,给你做早饭。”
说完,松开了她,自己去衣柜那边拿衣服了。
兰苑愣了好久,才扭头看他,视线在他身上绕啊绕的。
周睿祺一扭头就看见她瞧自己呢,他视线落过去,她就又移开了。
周睿祺也不拆穿她,估计心里还别扭呢,他套了衣服,对兰苑说:“洗漱了下来。”
说完,他就下楼了。
周睿祺手艺其实还成,认真做点什么,也能吃。
兰苑下楼就看见他在熬粥,有点不乐意,周睿祺笑着解释,“坐吧,给你装一碗,昨天发热,几天忌口,过几天给你做好吃的。”
兰苑也不说话,看着眼前的粥,拿起勺子慢慢喝,时不时的眼睛瞧一眼周睿祺,又看看他整齐叠起来的衣袖,视线又飘乎乎的落他的窄腰上。
周睿祺的身材非常好。
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典型了。
脱了衣服,身上的肌肉块夸张到离谱的程度,特别是胸口的肌肉。
鼓囊囊的。
跟她比都毫不逊色了。
兰苑最喜欢躺在他胸口上睡觉。
如今看来,有人跟她一样有这个想法。
也不知道周睿祺也人做过饭没有,不是说一起吃过饭吗?
她跟周睿祺在一起,除了最开始的那次面条,反正是没自己下过厨的。
周睿祺一转头就看见兰苑一边无意识的喝着白粥,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倒是能猜出来,不说,笑了笑,给她切小菜去了。
周睿祺中间被人叫出去了,兰苑放下勺子,百无聊赖。
下头婢女进来,兰院开口想问点什么,又觉得丢脸。
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问,她拿了手机去查,才知道。
哦。
那女皇叫丁香。
“丁香……”兰苑这一天也没去画画,就坐在凉亭里琢磨,然后想着新闻上报的那些关于丁香的新闻。
周睿祺回来的时候,兰苑想的都失神了。
“想什么呢?”
兰苑没抬眼,神色懒懒的,“没、”
周睿祺看着她笑,在兰苑失神时,一把抱起她,兰苑恍惚间被抱起,小声尖叫。
“好了么?”周睿祺问的隐晦。
可兰苑一下子就听出来了,脸蹭的一下红了!
“干嘛啊。”路过好多人都朝这边看,兰苑可羞了。
“不是要宝宝么?我努力呗,”周睿祺今天听说了,他没在这段时间,下头的人编排了不少话,这丫头哭了好几次。
他平日里也是不羁的人,但是兰苑害羞,他一般会收敛,这会儿就不了,他就是要叫所有人都看看,他们之间没什么别人。
他宠着她,稀罕她呢。
不允许别人欺负她,看轻她。
周睿祺在众目睽睽下抱着兰苑回了寝殿,折腾着人哭都哭不出来,才笑眯眯的放过。
兰苑的体力太差了,折腾狠一些,她就受不了。
还爱哭,哼唧唧的,让周睿祺很愉悦。
食髓知味了,属于是。
兰苑醒过来,天都黑了,她软乎乎的趴在周睿祺的胸口,被人欺负遍了,胆子也跟着大一点。
“你跟那个丁香……有关系么?”
周睿祺在看手机呢,闻言,勾唇笑了一下,“没有。”
“之前么?”
周睿祺还没回答呢,兰苑又说:‘没我之前。’
“没你之前啊……”周睿祺故意慢悠悠。
兰苑立马在人身上撑起手,戒备的看着周睿祺,“说实话,我要听实话。”
两人还什么都没穿呢,周睿祺浑身干劲,兰苑察觉了,红着脸,“你干嘛啊!我正经问你话呢,你耍流氓啊?”
周睿祺大笑起来,抱着人亲,“谁耍流氓。”
“你。”
“你是我老婆,我对你耍流氓谁也管不着。”
“呜呜呜——”
周睿祺亲下去,再一次释放。
兰苑撑着支离破碎的身子,明明好几次都要晕过去了,咬着牙,“你还,没说……到底,什么关系。”
周睿祺挑眉,故意磨她。
兰苑最怕这样了,上不上,下不下的,要了命了。
以往这样马上就要求饶,今天硬是忍住了,眼泪花花的看着他,“你……说。”
周睿祺觉得这姑娘太有意思了,又磨了磨,在兰苑要到达某个顶峰时,低笑着轻声说:‘傻子,从头到尾,都只有你一个。’
那天之后。
兰苑就不纠结别人了,也没空纠结。
因为她很快开始孕吐。
反应实在有点大,吓得周睿祺都把扁栀叫来了。
扁栀给兰苑摸了脉,沉默了许久,在周睿祺心焦时,扁栀把人提到了一边。
低低怒斥,“周睿祺,你属狗么?”
周睿祺:“啊?”
周睿祺:‘什么意思?’
扁栀压低了声音,实在觉得丢脸,要不是这人喊她一声“妈”她现在都走了,“刚怀孕呢,你忍一忍!”
周睿祺:“……这把脉也能把出来?”
扁栀怒了,“我警告你,你要是惊吓到我的宝贝小孙子,我弄死你!”
周睿祺也是冤枉。
他不知道啊主要是。
那天也不知道兰苑从哪里找出来的破布,真是破布,布料少的可怜,什么都遮不住。
赛雪的肌肤在他面前一下子摊开来,视觉冲击太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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