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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寒舟见此,笑得更为放肆了几分,“好好,你没吞,是哥哥太诱人了。”
说着,他不经意地又扯了扯浴袍领子。
本来只是小露腹肌的他,此时腹肌大露。
许简一,“……”
他好骚啊。
许简一没忍住,埋汰了他一句,“靳寒舟,我发现你有当‘少爷’的潜质。”
此少爷自然不是一般少爷,是带着特殊意思的少爷。https://
靳寒舟听懂了许简一的意思,不恼,反而很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我可不就是宝宝一人的‘少爷’么?”
他声线低哑勾人地说,“宝宝,你家‘少爷’想你了。”
顿了顿,他看了一眼下腹,而后又说,“小小少爷也是。”
“……”他骚到没边了。
见她一副无语的样子,靳寒舟也不再调戏她,他正经地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过十二点吧。”
许简一回。
“嗯。”
情侣之间的话题都是没话找话聊的。
大部分时候,都是靳寒舟在找话,没办法,许简一那张嘴,天生就不会找话题来聊。
她不把天聊死就不错了。
许简一回到别墅的时候,差不多一点了。
没办法。
电动车速度有限,任凭许简一车技再好,她也无法将最高时速六十码开成一百二十码。
回到家,澡都不泡,随便冲一个澡,她就出来将视频重新给靳寒舟发去。
靳寒舟还没睡,他一直在等许简一把视频开过来。
视频接通后,许简一看着视频里的靳寒舟,心口说不上的温暖。
他在等她。
意识到这点的许简一,心里无比的温暖,同时又有点心疼。
她跟靳寒舟说,“你赶紧睡吧,我到家了。”
“嗯。你也早点睡。”
靳寒舟其实不怎么困,但他看到许简一打哈欠了。
跟她互道晚安,便假意睡下了。
许简一见靳寒舟睡下,她也跟着闭眼睡觉了。
睡觉时,许简一心里止不住想着赶紧结束这次的任务。
每天跟着她熬夜的靳寒舟太辛苦了。
她有点心疼他了。
许简一睡着后,靳寒舟就重新睁开了眼睛。
她不在身旁,靳寒舟有点孤枕难眠。
靳寒舟侧过身去。
他把脸枕在手臂上,目光定定地盯着屏幕里的许简一。
女人睡容恬静软糯,像只慵懒的小猫咪,叫人看了就忍不住心生喜爱。
靳寒舟忍不住抬手,隔着屏幕,描绘她的面容。
他动作很是轻柔,仿佛在抚摸一件什么珍爱的宝贝。
不知过了多久,靳寒舟才慢慢地有了困意。
他把手机拿过来,对着屏幕吻了吻许简一的脸,“晚安,宝宝。”
将手机重新架好,靳寒舟便闭眼歇下了。
-
静寂的夜晚,待在不同城市的两人,却呼吸一致,像之前未分开时一般,依旧陪伴着对方。
分明是隔着千里,可靳寒舟却做到了让许简一觉得他们好像未曾分开过。
每天一起入睡,一起互道晚安,早上起来,还能互道早安。
他们看似分隔两地,但心与心的距离,越愈发的贴紧。
-
顾西珏一早就醒了。
醒来看到沙发上蜷缩着个人影,他差点被吓得尖叫。
没办法,他怕鬼。
不过在看清女人面容时,他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似是想起了什么,顾西珏猛地翻身从床上坐起来。
他从床头柜那翻出一个小方块,撕开,套上,然后开始动作了起来。
伊诺昨晚很晚才睡下。
这会儿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听到男人性感的闷哼声在房间里响起,本就睡得不深的她,不由睁开眼来。
氛围灯没关。
从伊诺的视角。
她可以清清楚楚地看清男人在干嘛。
没吃过猪肉,但好歹也见过猪跑。
意识到男人在干嘛的伊诺吓得忙闭上眼睛。
她心跳快得不行,脸颊更是滚烫一片。
他这是在……?
并没有意识到伊诺目睹他办事的顾西珏靠着片子,成功纾解了出来。
他把套摘下来打了个结,然后随手丢进了垃圾桶里。
跟着,他就起身走进了浴室。
沙发上。
伊诺心跳如雷打鼓。
顾西珏沐浴完就下楼去了。
顾先生起得也很早。
这会儿正在客厅里的茶几上泡茶。
看到儿子从楼上下来,他慈父般地问道,“昨晚睡得好吗?”
顾西珏抬手撩了撩额前还滴着水珠的刘海,邪魅一笑,“还不错。”
顾先生泡了杯茶给顾西珏,意有所指地说,“女人这种东西,想睡就睡,但不该倾注的,切记不要倾注。”
顾西珏端起顾先生倒的茶水抿了一口,顺从地应了声,“知道了。”
顾先生又问,“楼上那位,你是要留下还是送回去?”
顾西珏抿茶的动作一顿,随后他颇为嫌弃地说,“送回去吧,这种乖巧的女人,玩起来挺没意思的。”
“嗯。”
顾先生点头,也没有再说什么。
父子两人陷入了无言的状态。
约莫一分钟后,顾先生又说,“去祭拜一下她吧。怎么说今日也是她忌日。”
顾西珏无意识地握紧茶杯,随后缓缓松开。
他轻轻地嗯了一声,“知道了。”
顾先生再也没有说过话。
顾西珏待了片刻,便觅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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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诺被送回去了。
平安无事回到家的伊诺不知不觉地在心里种下了一颗名为‘喜欢’的种子。
在后来,她更是在夜深的时候,时常想起男人滚烫的唇与及‘办事’时,那性感至极的闷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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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株待兔了两晚,男人总算是来了。
男人去的包厢是汪思琪负责的包厢。
从警方负责人那得知,男人之前每次来,都是去的汪思琪负责的包厢。
他似乎,认识汪思琪。
又或者说,汪思琪像他认识的某个人。
许简一查过男人。
男人其实也是个可怜人。
十年前,他妻子在南城旧火车站被人砍了十几刀,失血致死。
据说当时他妻子还怀着身孕,因为警方没能第一时间到达现场,而现场的人因为害怕,无人出来制服砍他妻子的凶徒,所以他妻子硬生生被砍死在火车站里。
许是妻子的惨死,路人的旁观,让他恨上了这个世界。
他用了十年的时间,学会了射击,学会了制造炸弹。
他用炸弹炸毁火车站,无疑是在报复当年对他妻子的遇袭而冷眼旁观的路人。
虽说他失去妻儿确实挺可怜,但这不是他报复社会的理由。
他可以报复那个杀害他妻而的凶徒,可他不该在十年后,来报复无辜的人们。
这些人,都不欠他什么。
他这样的行为,与杀害他妻儿的人,又有什么分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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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男人已经来的许简一前往汪思琪负责的包厢,她得支开汪思琪,让她进去接手包厢。
许简一刚走到包厢那,就听到里面传来汪思琪惊恐的尖叫声。
许简一猛地一脚踹开包厢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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