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厉嬷嬷就会以为大姐非常配合,没有说的那样严重,无奈之下,只好将药端给她。
毫无意外,晏长莺的情绪再次失控,这些日子以来,无论她情况是否有好转,只要一看见别人端来汤汤水水的东西就无法控制,嘴里总是那套贱人休要害我孩子的说辞。
大概因为今日端来的真是汤药,她闻见了药味,发作得比任何一次都厉害,说了好些原先没说过的骇人言辞,直把厉嬷嬷听得目瞪口呆。
“裴钰我求你,不要喂我喝那种药,我真的受不住啊呜呜呜……”
“我求求你们,我已经掉了好几胎了,我不能再喝药了!”
“救命啊,雪衣你在哪啊,快来救救我!爹爹,娘,你们把我也带走吧!”
在屋里一字一句都听得清楚的晏长风再也听不下去,一怒之下将药碗砸了。
瓷器崩碎的响声震得整个院子鸦雀无声。厉嬷嬷那颗见惯后宅肮脏的心竟也被震得颤了许久。
当日姚氏的信里虽提及了裴钰宠妾灭妻的事,却没有写得这样详尽,展信望字的人哪里能从这简单的四个字里窥得如此骇人真相。
“如此听来,那裴家世子岂不是个畜生!”厉嬷嬷在姚氏屋里说道。
姚氏听见这些就要抹眼泪,手里的帕子已经没有一处干的地方,“谁说不是呢,我有心将这些在信里告知母亲,可又不知道从何落笔,只怕母亲当我也疯了,再说没有证实的事,我也不好平白给人家身上泼脏,幸好嬷嬷你来了,亲眼见了,也替我在母亲面前说道说道,这婚无论如何不能成的。”
厉嬷嬷心里不甚乐观,“姑奶奶我明白你的心,今日我听了这些撕心裂肺的话也是愤怒至极,若是我的闺女,我也不想叫她冒险,可这终究未能证实,便是大长公主亲自来听了也是不好说的。”
“那可如何是好啊!”姚氏只觉得处处都是死胡同,本以为厉嬷嬷亲眼见了亲耳听了就一定能说服母亲,谁知还是要面临不得不嫁的结果。
“姑奶奶你莫着急,我听长莺小姐今日说了一句爹娘带她走的话,可也是什么预言?”
姚氏哭声一顿,犹豫片刻叹了口气,“罢了,左右你也知道了,我就都跟你说了吧。”
她三言两语将夫君遇匪,姚娘抢夺家产的事一并跟厉嬷嬷讲了个清楚,“起初我是不想家丑外扬,又怕母亲震怒,再去为难章家,嬷嬷不知,生意场上的事牵扯众多,只怕拔起萝卜连着泥,招来无尽麻烦,报仇也需要从长计议才好。”
厉嬷嬷理解地点点头,“你这么说事情就连起来了,我就说那娼妇哪里来的那样的底气!若果真都一一应验,那长莺小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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