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李岱满脸怒火地站在书房门前。
“敬文,出什么事了?”
李岱恨恨道:“刚才那个小畜生在书房偷我的白玉狮子,被我撞破了,我责问他是不是偷了我的白玉镇尺,他死活不肯承认,趁我不备就跑了。”
裴旻有些尴尬,家丑不可外扬,五公子居然把这种事情告诉自己了。
他只得岔开话题道:“阿邺要去报名考马球手。”
李岱半晌道:“他考得上吗?”
“他没有问题,嗣宁王很器重他,想推荐他直接进马球会,被他拒绝了,那小子傲气得很!”
“他确实变化很大,能被嗣宁王器重,也是他的造化!”
裴旻低声道:“敬文就不想把他接回来吗?毕竟他是你的儿子。”
李岱犹豫良久,长叹一口气道:“关键是父亲不知道他的存在,我不敢说,我娘子也不允许,难办啊!”
裴旻心中着实鄙视,这个李岱才学、人品什么都好,就是优柔寡断,不仅怕父亲,还特别惧内,否则当年三娘就不会那么惨。
“反正也急不得,看看时机再说!”
李岱回房取了一百两银子,递给裴旻,“替我给三娘!”
裴旻摇摇头,“哎!你知道她不会要,而且她现在不缺钱,她儿子能干呢!给她挣了一千多贯钱,可比伱另一个儿子能干多了。”
李岱无奈,只得收回银子,又道:“等时机成熟,我一定会禀报父亲,让父亲来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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