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察到了什么不祥之物……”
此言出,四下众人色变。
一道道目光皆下意识地看向那“不祥之物”。
而此时,一声质朴的问候声突然传来。
“放你爹的狗屁呢!”
“你们浑天监做事,竟是这般毫无凭据之下即可随口妄言,污人清白的吗!”
常阔指着那监正骂道:“老子看你生得贼眉鼠眼,见之令人生呕,倒更像是那不祥之物!且一张嘴更是臭不可闻,活像泼粪,来日再有战事,两军交战若用得上那粪水金汁,倒不必提前备下,只需将阁下这张嘴带上,便可取之不尽一举灭敌大获全胜了!我军不必多费一兵一卒岂不美哉!”
说着,又怒声质问浑天监其他官员:“我看你们浑天监当真是穷透了,怎么,竟连买条绳子的银子都凑不齐?——不好好拴起来,竟叫他大白天就出来胡乱咬人!银子不够,老子这有!”
说着,竟还真摘了腰间的钱袋子,朝着那监正的脑袋重重砸去。
“全拿去!买条绳子若用不完,那便再拿去扎纸人,湖白幡,换纸钱,再多请几个人来抬棺!免得一个抬不稳当再给你折腾翻咯,那可真就是活也晦气,死也晦气了!”
那监正被骂得一张脸红黑交加,那银袋子更是砸得他的乌纱帽飞了出去,一时既是羞恼又觉畏惧,头都要抬不起来了。
这老匹夫竟如此粗鲁!又如此刁钻!
没个人来管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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