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沈董,您别误会,千万别误会!”
“是不是误会,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沈知晏朝陆跃使了个眼色,对方很默契地将秦月月下巴扣住,嘴巴扒开。
沈知晏好整以暇地端着那杯下了药的茶,以含笑的温柔诡异神色,将茶一滴不漏地无情灌进了秦月月的口中。
很快,秦月月的脸色变得潮红,胸口不停地起伏,眼神涣散且带了媚态。
沈知晏扔掉茶杯,用纸巾擦拭着指尖——但凡碰到秦月月一丁点的地方,他都觉得很脏。
“五哥,现在怎么办?”陆跃看向已如无骨蛇扭来扭去的秦月月,很想像扔垃圾一样赶紧从手里扔出去。
这女人也真大胆,给男人下春药这种事也敢做。
沈知晏微微一笑:“她这么喜欢下药,就让她自己好好‘享受’好了,把她送去客卧的桑拿房,门反锁住。”
他凉薄的眸光朝丑态毕现的秦月月身上扫了眼,似乎在处置一条不听话的野猫野狗一般,不含一丝多余感情。
陆跃巴不得赶紧甩掉这个快缠到他身上的女人,于是半点犹豫都没有,立刻麻溜地照做。
秦月月就这么被推进了客卧洗浴间的桑拿房,沈知晏本着“好好待客”的优良传统,将桑拿房内的湿气和热度调到最高档。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秦月月被热到几近脱水,在里面痛苦地呻吟,甚至拿头直接撞洗浴间的门,一连串哐哐当当的声响从客卧传出,但沈知晏却淡定从容地坐在沙发上,闲闲地继续翻看报纸。
眼看时间已经过了快半小时,连陆跃也忍不住开口问:“五哥,是不是够了,万一闹出人命,也不太好……”
沈知晏眼皮也没抬,“她自己送上门来的,怪得了谁。”
顶级权势圈里养出来的少爷们常常如此,外表举止可以恰如谦谦君子,可骨子里却是冷血的——一旦触到他们反感的点,会毫不手软地出手对付。
而沈知晏,更是各中翘楚。
优雅矜贵的外表下,是燕京很多二代们都不敢轻易造次的冷血残暴手腕。
秦月月这遭,可以说是自己踩了深坑,坑惨了自个儿。
不过她勉强也算命不该绝,没过几分钟之后,秦满回来了。
秦满开门进来看到陆跃后,微诧地打了声招呼,随后看向沈知晏,问:“不是让你帮我回来取一个文件吗,怎么一直没过去?”
沈知晏面对她时,倒是十足的文雅态度,“有点小事耽误了会儿。”
话刚落,秦满还没问是什么事,秦月月痛苦的呻吟求救声就从客卧那边传了过来。
“怎么回事?”秦满问,“怎么会有秦月月的声音,她什么时候来的?”
沈知晏道:“说是来找你,结果起心思想给我下药,结果自能自作自受了,我让陆跃把她关进客卧的桑拿房了。”
陆跃小声地插了句:“这女的心眼多,居然想给五哥下春药。”
说话间,客卧那边又传来秦月月嘶哑的呻吟和痛哭……秦满不用问都能猜得出来,恐怕这样的惩罚已经持续了挺长时间。
秦满是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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