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吵醒了,起床倒水喝。
所有人,都盯着他看。
尤其是江老爷子,摩挲着刻刀看他,那眼神好似在说:
我等着看你表现!
谢放攥着尺子杀到江鹤庭面前,怒声说:“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和小夏的事,父亲高血压都发作了,你们实在太过分了,怎么敢在他眼皮底下眉来眼去?”
他一边说,一边给江鹤庭使眼色:
赶紧服软!
配合我唱完这出戏,咱们就收工了。
结果江鹤庭完全不配合。
谢放总要在岳父面前做做样子,就举起尺子佯装要打他,原本江鹤庭只要站着不动就行,他自然会收着力道,可夏犹清对谢放毕竟不了解,她的角度也看不到他在使眼色,还以为他真要动手!
这种实木的尺子落下去,定是要掉一层皮的。
夏犹清想帮江鹤庭挡下尺子。
当她跑过去的瞬间,江鹤庭皱眉,顺势将她搂进怀里,这番动作之后,谢放还没收力时,尺子就落下了……
“啪——”一声,打在了江鹤庭的后背上!
一瞬间,
整个客厅都好似陷入了一片死寂!
谢放这性格,江曦月懂,江老更是一清二楚,他以为自家孙子和女婿暗中已串谋好,就想看看他们如何把这出戏唱下去。
但也没想到谢放会真动手!
“谢放,你还真打啊?”江曦月原本还有困意,此时也清醒了。
“还愣着干嘛,赶紧脱衣服让我看看。”江老也急了。
其实他内心很纠结。
一个是自己的孙子,虽然嘴上总嫌弃他,疼他也是真的;
一个又是想培养、继承衣钵的徒弟;
手心手背都是肉。
他是又急又气,又恨又恼。
本来也是想好好批评一下两人,谢放动手彻底打乱了他的节奏,尤其是看到自家孙子后背上那足有一个指节宽的红痕,把他心疼坏了。https://
看着谢放:“他长这么大,我都没对他下过这种狠手!”
谢放:“……”江鹤庭却说了句:“您怕是忘了,我三岁时把您花瓶打破,您把我屁股打开花;五岁时因为用您的刻刀削铅笔,你把我手心都抽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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