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芯羽身子一软,若非陈柏安及时扶住她,她怕是早已摔倒在地。
而她头上的细冠摇摇晃晃,掉在地上。
王冠落地。
就好像今天的她,狼狈不堪。
陆夫人到处寻找陆砚北,当她听说徐挽宁在晚宴会场出事后,匆忙赶到时,众人仍在把酒言欢,谈天说地,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豪门里,怀孕逼婚的事太常见,不算什么新鲜事,真正能飞上枝头的却没几个。
得知陆砚北把徐挽宁带去休息室,陆夫人又匆匆赶去。
怀孕?
陆夫人脑子一团乱。
自己的儿子,她再清楚不过,那小子有了深深以后,就没打算再要孩子,平时做事也很谨慎,难道说,徐挽宁怀上了别人的孩子?所以两人才搞的冷战要分开?
她一心想着先帮儿子把媳妇儿拐回家,根本没考虑过孩子的问题。
想到陆砚北可能被绿,谢放等人害怕某人暴走,担心被波及,早已溜之大吉。
休息室里。
除了陆砚北和徐挽宁,还有陆家老大陆湛南,以及陆鸣。
徐挽宁手里捧着一杯温水,小口啜饮着,倒是显得平和又淡定,陆砚北却觉得有些烦躁,伸手扯着领口的温莎结,下意识从口袋摸出烟和打火机。
想到徐挽宁怀着孕。
攥紧烟盒,那力道,恨不能把纸烟揉碎。
端起玻璃杯喝水,纾解心头的郁燥和烦闷。
“你今晚要跟我聊的,就是这件事?”沉默许久后,陆砚北忽然看向徐挽宁。
徐挽宁点头,声音闷闷的,“陆砚北……”
她几乎从未这么叫过他,都是客气地喊声二爷,即便是在床上,也是这样。
“嗯?”陆砚北低声应着。
“酒店那晚,我是第一次。”
陆湛南坐在一侧,安静听着。
酒店?
一夜情?
他家禁欲冷酷的弟弟,还会干出这种事。
陆砚北淡淡应了声,就听徐挽宁继续说道:“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
言外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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