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徐挽宁,他们之间,有云泥之别。
“你要参加徐家的晚宴?”陆砚北到医院时,徐挽宁正给小家伙削苹果。
“嗯。”
“为什么改主意?”
“她说,有我父母的遗物。”对他,徐挽宁没隐瞒。
陆砚北眼底滑过一抹暗色。
徐挽宁的背景,他查过,父母因为车祸早亡,她就被身为叔叔的徐振宏接到了家中寄养,她从未提过父母的事,陆砚北自然不会多问。
徐家的心思,陆砚北猜得到,“你觉得,他们会轻易把你父母的遗物交给你?”
“应该没那么容易。”经过了这么多事,徐挽宁没这么天真。
“要不要我帮你?”
徐挽宁偏头看他,有点诧异。
陆砚北凑到她耳边,低声说:“看你的表现。”
徐挽宁咬了咬唇,余光瞥了眼正跟陆云深玩闹的陆云深,他也不怕孩子听到,还是在医院里,怎么什么骚话都敢乱说。
他总是穿着正装,一本正经的。
只怕没几个人知道,陆砚北私下骚话这么多。
——
陆云深出院后,央着陆砚北带他出去玩,精力耗尽,回家后,睡得也早。
徐挽宁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没吹干,就被他勾着腰揽进了怀里,抱到腿上。
她先是一愣,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不敢再动。
“阿宁,你想好怎么表现了吗?”
陆砚北低头,埋在她的颈窝处,灼烫的呼吸在她皮肤上撩起一层热意,徐挽宁怕吵醒隔壁的陆云深,紧咬着唇,面红耳赤地伸手,放在他腰间皮带的金属扣上。
“我上次教过你。”
徐挽宁神经紧绷着,解不开。
有点着急。
陆砚北低笑出声,那笑声很轻,促狭宠溺,好似羽毛在她心上蹭着,将她小脸臊得通红。
“我再教你一次。”
陆砚北捏着她的手指,手把手教她如何解男人的腰带。
“咔嚓——”金属扣打开。
陆砚北伸手撩开徐挽宁耳边的湿发,温热的呼吸吻上她的耳朵,声音嘶哑。
“阿宁,到你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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