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但。
林烟伸手,手指从后颈往上梳发,一甩,那头发淌落闵行洲微敞的胸膛。
她动作是有点莽,弄他衬衣点点的湿,说湿也谈不上湿,黏了。
她满意了,“怎么样,你咬我一口?”
闵行洲手一顿,低头说她赖皮。
林烟整理好他衬衣,也不知闵行洲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还见她,这胆子,也不怕尤小姐捉到,回去该怎么交待。
在林烟的认知里,尤小姐管他特别严,他也爱给尤小姐摆弄。
对尤小姐有爱,和她林烟的过往纯粹寂寞发泄。
输了,就得认。
没有想象中的难过失落,一开始就是她自找的,结局已经在梦里出现无数次,能习惯。
不值得死去活来的祭奠。
她问,“你怎么在这里,尤小姐不管你?”
他神情一丝凉笑,“划分地界?”
闵行洲是大股东,过来谈开业事项,回去时知道他们都在这里玩,秦涛喊他过来。
闵行洲没跟林烟明说。
当然,林烟也清楚没有特意故意来看她的成分,叫作,顺便看前妻。
大家,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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