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得不轻,总该来拜访林老爷子一回,是闵家的礼数和教养。
当然,少不了知道易利顷来拱她。
港城雨多,上空已经打雷闪电,貌似要下雨。
闵行洲打开车门,林烟跟着坐进副驾驶。
林烟叠好那件西装外套放在扶手箱,嘴里唠叨:“路弯,要下雨,你开车小心些。”
打火机燃上烟的声响,他手搁在车窗拿烟,偏头看她,“真要离开我?”
问的什么话,明明是他的天秤没选她,林烟默默地,手指贴在西装外套的领口抚顺,笑得纯情无害,“我哪敢越界,都听你的安排,早结束和晚结束其实都一样。”
他呵。
无理取闹其实是女孩子的天性,但林烟,在她身上真没有。
像陆小缇,知道老二找前任,扔衣服控制钱财,闹一闹,事就过去了。
闵行洲挨身,从后驾驶位拿合同递给林烟,是她要的林家股份。
纸张厚重,林烟捏在手里觉得沉重。
比你想象中要快,比你想象的有手腕,他好似迫不及待要分干净。
林烟不可能没情绪,只是压在心里,嘴上温温软软说一句谢谢。
闵行洲看她,“别跟易利顷,成吗。”
成吗,这两个字在闵行洲口中出来,沙哑低沉,像是介意,莫名让她心思悸动,泛滥,想要个答案,“总裁是在吃醋吗。”
他反应寡淡,咬着烟笑,明显能看出不存在吃醋。
林烟觉得问的好多余,情场上,却总是喜欢追求答案,喜欢试探。
许久,他说,“你不了解他。”
不用闵行洲说,她有那个分寸,借这个机会挨上闵行洲的肩膀,头靠着,朦胧黯淡的傍晚,吞噬两个人身上的疲惫。
这个薄情寡义,却偶尔肯接受她示弱的男人,最终没有挽留她一点点,但靠在他身上确实很安心。
抬头,往闵行洲脸上吮一口,“嗯,我答应你。”
很乖,语调痒透了。
闵行洲低笑,宽厚的掌心落在她腰,和他手相比,感觉腰都更细,隔着衣料搔了搔,铂金戒指硬硬的圈环蹭得她有些痒,温暖,酥软,分不清是爱抚,还是原始欲。
“不老实。”
林烟下巴压他肩上,往闵行洲耳边嘶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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