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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行洲反应常常:“需要把民政局给你搬过去么。”
易利顷说:“我知道你父亲,但明天是周二,民政局开门。”
闵行洲半笑,神色懒怠:“原来那个男人是你。”
闵行洲但凡在意,但凡吃醋,一查就能知道送玫瑰的男人是谁。
不过,闵行洲相当无情,压根没把这事放心上。
送玫瑰这种事,确实令女人心动,于闵行洲,觉得段数蛮不起眼的。
易利顷笑容更大:“她没有,但我有,闵先生能懂我态度么。”
态度,什么态度,让给我的意思,我爱你妻子的意思。
蛮直接。
闵行洲抿唇,也没个波澜:“你竟喜欢对人妻下手。”
易利顷语气依旧带着笑:“比不过闵先生偏爱外围。”
“是么,收敛点,我不保证你下回是在那个机场被拷走,地点,你挑。”
闵行洲在待客这方面,挺讲究。
被挂电话,易利顷捏着手机,不知道走这一步对不对,但他清楚,在林烟那里,此刻最需要的是闵行洲,而不是他。
这样乱糟糟的场面,闵行洲轻而易举能解决,就看他肯不肯,愿不愿。
当然易利顷也能,只是不合适,林烟那边不接受,他看得懂她目前的态度。
礼貌,克制,不僭越。
今晚事多,纯粹抽空过来,见她一个人被那么多人冷落在角落,他没舍得分寸,只是没想过被一颗老鼠屎搅在头上骑,“那个女人交给警方关进去教育几天,罪名下药。”
林以薇当场被送去警局报案,记者把问题丢给易利顷。
“请问这位先生,您和林烟小姐什么身份,你是她的旧爱吗,还是说…”
黑衣人伸手拦截:“你哪个传媒公司的,明天等律师函。”
休息房有服务生递水,易利顷放进来的,林烟窝在沙发角落冷得不停,空调温度调到最低,门外记者的声音不断,老是问她丈夫做什么。
她手机开免提,阿星的声音传来:“怎么样,好多了吗。”
林烟说:“就是痒,想扒皮。”
阿星问:“具体怎么挨。”
林烟应:“王导查过摄像头,说我的酒被调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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