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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烟笑:“对啊。”
“你爱他?呵…”秦涛摸着方向盘,笑林烟,“别傻了,他不会爱你的。”
…
秦涛带她到港城消费最贵的夜店,台上却是女人热烈煽情的歌声。
林烟突然不动了,像是被定住脉门。
台上拿麦克风唱歌的女人是尤璇。
穿着旗袍,生得一张高级的鲶鱼脸,很骨性的高风格美,最惊艳的是那张红唇,恰到好处的丰厚。
走一走,风情万种,像一只不被驯服的狐狸精。
在她身上花了钱,也还做不了她的主人。
闵行洲的眼界不是一般的高,是到顶了,尤璇在国外可是有东方第一美人之称。
能让港城最位高权重的男人低头,全世界只有尤璇办到,这句流言真不是蜚语。
闵行洲给的爱,太过火。
“你像是我发烧的退烧药,令我全身都释放…”
尤璇一口烟嗓唱得很有味道。
林烟目光看向二楼的卡位,那里一直是隐私状态,周围有黑衣保安,不是常人能上去打扰的地界。
富贵子弟来这种地方向来玩得低调和注重隐私,有事没事就组个局。
林烟确定,闵行洲就在里面。
真可谓随时随地,无底线来满足尤璇的要求。
尤璇在她面前扭两下她都心动,别说男人。
昏君愿为美人舍弃江山是有道理的。
“merrychristmas我共你的爱在山顶。”
秦涛催促她:“看那傻货唱歌做什么,想勾谁钓谁目的不明显吗,我们去楼上玩。”
林烟转身离开:“不去,我约了人。”
…
二楼。
秦涛坐在闵行洲不近不远的位置,给他倒酒:“自从你掌权闵家都难得见你来这种场子,尤璇真有两把刷子。”
“对了,路上我遇到小嫂子,她把车开….”
闵行洲像是听到又没听到,不说话。
可能男人的心思只在楼下的歌声,的确撩人,秦涛选择闭嘴。
圈内谁不知道真正的正宫是那只狐狸精,尤璇。
真是白瞎那么好的林家大小姐。
秦涛觉得闵行洲不识货,但不敢说,在这个圈子不管多有钱有势,也比不过这个姓闵的。
秦涛怕他。
怕他狠辣的手段,怕他喜怒无常的翻脸程度。
对于尤璇,这个圈子既承认也不承认,谁不是世家子弟,尤璇的家世在他们这个圈子融不进,承认是忌惮闵行洲。
闵行洲疯啊,就爱这种。
只要尤璇肯嫁,保准轰动全球的娶进门。
“闵行洲。”
连名带姓的叫。
尤璇一路踩着高跟鞋,扭一扭,下摆翻飞,她指尖夹着细长的薄荷烟,歪着头向闵行洲笑,吞云吐雾。
男人靠在沙发上喝闷酒并没有应,霓虹迷幻的场所也盖不住一身骄矜之气,偏偏一双眼慵懒又寂寞,对视,欲望上头。
尤璇手从腰后理了理旗袍,坐在玻璃茶几上:“说好三十分钟,你迟到了。”
闵行洲一口烈酒入喉,抵腮时抬眼看她,“你爽了?”
“你问哪一种?”尤璇说话就是拿腔拿调的。
闵行洲没应,尤璇挤灭手中的烟,夺走他手中的酒,看着那张英气十足的脸,一口饮尽。
还特意是闵行洲唇碰过的地方,在上面留下一圈口红印才笑着还给它的主人。
“爱过她吗。”尤璇问。
终究是浪荡过风月场的男人,爱这个字特别陌生,他说:“爱谁。”
尤璇:“林烟。”
闵行洲凉薄得很,“不爱。”
“我可不信。”尤璇俯身,红唇想咬在他耳边,被他躲开,尤璇火了,“网上的照片怎么解释,赫尔酒店的落地窗,别告诉我那人不是你。”
闵行洲什么路数她懂,扑上来那么多女人,最后还不是碰了林烟。
一旁的秦涛推开身上的小女友,控制不住就冲尤璇吼:“你又发什么疯啊,行洲已经结婚,你管得着吗。”
尤璇扭头,“这是我和他的事,懂规矩吗。”
谈规距是吗,秦涛伸手:“在我的店转场你得赔我钱,我不要行洲的!”
闵行洲投给秦涛一个眼神,秦涛理了理衣领才老老实实坐下,不敢再声张,就是想替林妹妹打抱不平。
尤璇清楚,只要有闵行洲在,这些个二代有气也只能在她面前憋着。
“你睡她了是吗?”尤璇交叠起长腿,波涛汹涌地荡着。
“她娇不娇。”
闵行洲低笑反问:“难道睡你么。”
尤璇大抵是喝醉了,一双眸子迷离地盯着眼前的男人,笑得风情万种:“你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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