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跟不上了，随后缩到一边低声聊着。

倒是楚樊，全程听得很仔细。

大概半个多小时后，数学大题讲完，聂扶摇问道：“听明白了吗？”

“没有。”楚樊摇头，“说实话，从中间我就听不懂了。”

他瘫在椅子里，“现在的高中数学都这么变态的吗？”

“这已经超出了高中数学的范畴。”封战笑道：“摇摇很聪明。”

他的语气里带着炫耀。

明雅端庄优雅的样子几乎要维持不下去了。

她笑容勉强的道：“你们俩人很熟悉？”

“我三叔和聂叔是很好的朋友。”封战解释了一句。

“难怪……”明雅的心情稍稍好受一些，“还是第一次见你带女孩子来聚会。”

“呵~”聂扶摇没忍住，笑了出来。

明雅眼底闪过一抹恼怒，面上却抱持着优雅的表情，“你笑什么？”

“我只是想到了一些网络小说的段子。”她摆摆手，“不用在意我。”

封战目光柔和的看着她，问道：“你还看网络小说？什么段子？”

“比如为了彰显女主的光环，管家会对她说，少爷很久没笑了，您是少爷第一个带回家的女孩子，你没出现前少爷夜夜失眠等等……”她忍着笑，“我居然是你第一个带出来聚会的人，真是荣幸啊。”

明雅：“……”

这女人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封战倒是勾唇笑的开心，“我今年20岁，你指望我有多丰富的情史？”

“……”聂扶摇点头，“说的也是。”

“你谈过恋爱？”封战这话问的有些自讨苦吃。

“谈过啊。”聂扶摇说的是原主，“网上我的黑料你没看？其中就有一条是早恋。”

楚樊好奇的凑上来，“学妹，初恋很难忘吧？”

“哦，那倒没有，至少现在对方长什么样子，我已经不记得了。”聂扶摇的回答让在场的人很意外，“大概是一种好感，对方学习特别好。”

“多好？比你还好？”楚樊觉得那偏远的县城，教育也太牛了吧。

“不知道，我初中辍学了嘛，当时我基本都是闭眼答题的，你大概没这种体验，就是在纸上写下abcd，然后抓阄，抓到哪个填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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