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清醒的很,要想晚年生活过得惬意安稳,他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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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峥寒和陆三叔一起回了市区,陆三叔让陆峥寒将自己放在了车站,而后就与大侄子挥手道别。
陆峥寒极力想留三叔多待几天。
两人站在熙熙攘攘的车站进站口前。
陆峥寒冷硬的面容浮上几分不舍。
“三叔,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在太城多待几天?”
陆三叔笑了笑:
“我这次回来,就是检查身体,现在检查了身体也没啥大碍,我也该回去了,城里水太深,不适合我这种佛系随性的人,还是回乡下舒服。大侄子,有时间带侄媳妇去乡下找我玩啊!”
他这次回太城,确实是因为在乡下种地时,心脏突然发慌的厉害才来体检的,但体检完昨晚心脏的不舒服又突然消失了,他也觉得很奇怪。
忽然,车站有卖花的小妹在一旁吆喝:“水仙花水仙花,十五元一盆啦……”
陆三叔下意识看去,目光落在那朵朵洁白娇嫩的花瓣上,目光陡然变得深沉悠远,有温柔夹杂其中。
直到车站报时钟声响起,他才收回思绪,告别了陆峥寒,大步朝进站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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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太城第一医院。
病房桌上,林莜特意摆了一盆母亲最爱的水仙花,等着母亲醒来就能看到。
终于,手术成功后的陈巧荷,终于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桌上被风吹的轻轻摇摆的水仙花。
她怔怔看着,唇边绽放了一个笑容:“真好看啊……”
林莜看到母亲醒来,满眼欣喜:“妈妈!”
与此同时。
医院专门为郑渊所设的办公室内。
送完陆三叔的陆峥寒早早就过来了,刚刚才向郑渊询问完关于林莜母亲术后的一些情况。
郑渊看着对面严肃又细心的好友,不禁打趣道:“这台手术你可得给我涨价啊,那救得可是你的岳母啊!”
陆峥寒薄唇微抿:“放心吧,自然少不了你的。”
顿了一顿,“对了,之前你在电话里说,我让你看护的那人可能有了苏醒的希望,这事……”
郑渊笑了笑,回答道:“不错,上次吃饭的时候没有跟你细说,你也知道,我十年前就一直在研究如何使你那位故人苏醒过来的方法。”
陆峥寒:“研究有了成效?”
郑渊成竹在胸:“经过这十年的反复实验,我的研究已经有了重大突破,如果顺利的话,明年就能应用在他身上,相信很快他就能苏醒了。”
听好友这样说,陆峥寒眼睛亮了:“当真?”
“我郑渊从不说大话。”
陆峥寒抬手拍了拍好友的肩:“多谢你!”
“客气了。”
郑渊顿了一顿,意有所指道:“关于你丈母娘的事,你这次真想学雷锋?做好事不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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