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奶奶转头瞪了老头子一眼,“悄摸摸坐在屋里也不开灯,跟做贼似得,看把咱孙女给吓得。”
训完了沈爷爷,她又踮起脚尖,伸手摸了摸沈秋秋的头发,嘴里念念有词道:“摸摸毛,吓不着。”
然后又用手拉了拉她的耳朵,“摸摸耳,吓一会儿。”
这样的动作一连重复了三遍才停下。
沈秋秋不由想起小时候,每次受到惊吓,奶奶总会把自己抱在怀里,也是这样小声的哄着,每次被奶奶拽着小耳朵,酥酥痒痒的,让她忍不住想笑,然后就真的忘记了所受到的惊讶。
奶奶说这是[叫魂],是老一辈传下来的土办法。
但沈秋秋觉得,这是来自亲人的关心和温暖,才会叫人忘记惊吓,莫名的心安。
[叫魂]完毕之后,老两口才说起了正事。
沈秋秋为了沈秀的事情忙前忙后的奔波,又出钱又出力,老两口一直都看在眼里。
今晚悄悄摸摸的把她叫来,也是为了说这个事。
沈爷爷从兜里掏出自己的存折递给沈秋秋。
“小花,这次为了你姑的事情,花了你不少钱。你是好孩子,爷爷不能让你吃亏。
你花的钱,爷爷都给你补上,还有你姑每个月的工钱和小娜的学费,也都从我们这里出。
这本存折上有三十来万,今年卖葡萄的钱都在这上头了,这也是我跟你奶奶的棺材本,都交给你了。
你也大了,这个家以后就交给你来当。”
这本存折上的钱是爷爷奶奶所有的积蓄,沈秋秋知道它的分量,她之前已经拒绝过一次,现在也不会要。
不管嘴上怎么说,上了年纪的老人,手头得有点钱,心里才会踏实。
她把沈爷爷递过来的存折推了回去,玩笑道:“您就不怕我和小树以后不孝顺,卷了你们的棺材本跑路啊。”
沈爷爷笑着白了她一眼,“我自己养大的娃,我还能不清楚是啥性子?就算母猪能上树,你和小树都不能不孝顺。”
沈奶奶笑着在沈爷爷身上拍了几下,嗔怪道:“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啥母猪上树啊,咱孙女是大学生,不准在她面前说粗话,难听。”
沈爷爷不以为意的道:“嗐,我就是个大老粗,你不让我说粗话,干脆拿根针把我的嘴缝起来得了。”
沈奶奶好气又好笑,伸手抢过他手上的存折,直接塞到沈秋秋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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