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我们的人马,摸不准我们的虚实,正方便我们里应外合。请堂主在亥时末(二十三点)举火为号,我从外面搅乱官军,或许可以出奇制胜。”
使者心生胆怯,说道:“杨白扇,小的昨晚突围时,就遇到了好几波官军。要不是小的运气好,肯定要被官军捉去。
“现在,敌军近在咫尺。咱们何不冲杀进去,先把敌人打乱,再接应堂主突围?”
杨烜心生警惕,还未接话,陈虹便抢先说道:
“糊涂东西!敌众我寡,我们不能轻易冒险。我们只有一次机会,只能趁着黑夜,先与堂主取得联系,让堂主率大队人马先与敌军接战。
“我们再从背后袭击,敌军不知道我们的虚实,必会阵脚大乱。如此,我们才有取胜的可能。你是堂主的心腹,堂主一向都很关照你。此时你不敢去,你让谁去?”
那使者无言以对,只得硬着头皮潜往三清观。
杨烜放心不过,带着杨田和陈虹抵近侦察,来到正前方一处营垒处。
这批官军比三水城的官军强出不少,设置的营垒有模有样。营垒大门处设有岗楼,岗楼上有哨兵。透过火把,可以看清两个哨兵正围着火盆聊天。
此处营垒方圆不超一里,大概能够容纳五六百人。营垒左右两翼,另有营垒与之呼应。营垒之间掘有壕沟,防止三清观内的至臻堂突围。
广州城外多平原,三清观位于一处高地上,周围都是清军营垒、壕沟,形势很不利于至臻堂。
不知什么时候,弯月隐入云层,星星也都消失不见。黑夜里,伸手不见五指。
天气有变,一股不祥的预感浮入杨烜脑海。侦察已毕,几人匆匆往回赶去。
敌我力量悬殊,敌人营盘坚固,防御设施健全,天气也不好。
这仗,还怎么打?
杨田与陈虹一样,心生不祥,一路默然不语。由于天黑,众人还走错了路,费了好大会儿劲才找到队伍。
杨田心生动摇,说道:“公子,敌人防备周密,我们不可与之硬杠。待会若殷正能杀出重围,咱们不妨在外面呐喊助威,就不要冒险进攻营垒了。”
连陈虹也态度消极,叹气道:“敌军尽占天时地利,人马又数倍于我军。至臻堂的兄弟能否突围,只能看老天爷的意思了。”
杨烜环顾四周,夜黑如漆,伸手不见五指,只有三清观的方向有一丝灯火。
夜空中没有一点星光,渐渐地起了风。众人先是长途奔袭,汗水湿透了衣服。西风渐紧,大家背后升起阵阵凉意。
杨烜不为所动,说道:“既然来了,总不能无功而返。咱们先向前推进,逼近敌军营垒,见机行事吧。”
于是,一百五十勇士以敌营里的火把为指示,继续向三清观方向进发。
距离敌营只剩半里路了,再往前走就会暴露自己。杨烜只得下令停止行军,焦急地等待三清观里的信号。
风似乎越来越大了。官军营垒岗楼上的火光闪烁不定,犹如大海里的一支蜡烛,随时都可能会被风浪扑灭。
在大自然面前,人类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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