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实在过不下去了,摊牌离婚就是,何必如此?
想起谢夫人拿女儿当争宠的工具,温停雪就一阵心塞。
郁温礼讥讽地扯扯唇角,“男人的劣根性罢了,有钱就想什么都有,区区三个,哪里配得上他的身价?”
谢良哲算是圈内出了名的会玩,尤其喜欢刚毕业的大学生。
但郁温礼怕恶心着小姑娘,就没直说。
这也就是他对谢家不感冒的主要原因。
要不是生意上的往来,他爹也不愿跟谢良哲过多接触。
小姑娘愣愣地眨了下眼,“不能离婚吗?”
既然他什么都知道,她就没继续藏着掖着,直接问:“为什么非要这样过呢?对意意也不好啊。”
小小年纪就要学着跟父亲虚与委蛇,让她以后怎么相信感情?
“离婚?”郁温礼失笑,“谢夫人是不会离婚的。”
小姑娘不明白。
郁温礼微微叹口气,解释道:“谢良哲是商人,他敢做的如此明目张胆,就说明他早已想好了退路,一旦谢夫人提出离婚,很可能什么钱也拿不到。
“而且,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谢夫人养尊处优这么些年,早就失去了工作能力,就算真能挣钱,只怕也难以满足她的需求。
“所以,牢牢霸占着谢夫人的位置,利用女儿来扒牢谢良哲,防止其他女人上位,是她目前唯一的办法。”
而且已经持续很多年。
据他所知,谢良哲和谢夫人之间,很早之前就出现了裂痕,谢锦意出生时,谢良哲还在别的女人身边。
所以,某种程度上,谢锦意就是谢夫人争宠的工具。
以前他只是略有耳闻,毕竟池泽瑞那边八卦多,他想不知道都难。
但今日一见,只怕八|九不离十。
谢锦意脸上的伤,若是早涂了药,绝不会红肿到现在。
“哦……”
小姑娘低头盯着脚尖,非常艰难的消化掉那些话,而后缓缓抬眸,颇为怀疑的审视着眼前长身鹤立的少年。
“你……”小姑娘抬着下巴,慢吞吞道,“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就连谢夫人的处境和心理都分析的一清二楚。
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如果被他算计上,只怕不死也脱层皮。
小姑娘顶着一张单纯至极的表情,又乖又呆的审问,莫名戳中郁温礼萌点。
抬手搓搓她被风吹乱的短发,笑着说:“知道和会做是两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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