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的家伙威胁到。
“行了,你一个煤老板,不会连这点魄力都没有吧?”另一个家伙带头嘲笑起了我。
赌不赌?赌一把,赢了,钱不钱的不说,安全回家!输了,两千万卖矿?不行啊,矿上那伙子人该怎么办?老杨和老石该怎么办?要不,不赌!才三年,对了,才三年的承包权,三年后,煤矿还是我的!还是我的!
我晃动着双手,哆嗦着嘴唇,被吓唬的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刚稳住心,准备说不赌时,突然看到了摔在桌子上的手机,不知何时打开了屏保,而屏保图片上,是我今天刚刚更换的我爸照片。
要是我爸活着该有多好!
我是不是就不会被人家这样欺负了。
豆大的泪珠,又开始在我的眼睛里打转。
该死的,我都十八岁了,怎么还动不动就要哭呢!
可是,我没有爹了,我怕呀。
“嘿!威风凛凛的胡大矿主,当年也是河川地界上的一号人物,他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孬种!”人群中,一个戴着口罩的的大汉,慢慢走了出来,坐在了赌桌前。
“嗯?你认识我爹?”我喘着粗气,大声问到。
“见识过你爹的风采,不过,想来都是装出来的,看你这怂样子,哎,你爹也就是个面瓜而已,钱壮怂人胆呗!”大汉故意用别扭的语气狠狠的恶心这我爹。
我爹的样子,突然在我的眼前一闪而过…..
“操你妈!你再说一句试试!”我像是发了疯一样,用力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然后扒开领子,歇斯底里的吼叫到,“来呀!赌呀!”
说话间,我毫无理智的从桌子上的扑克牌中随便抽了一张,然后看都不看的翻开。
方片2?
完了,我今晚的好运难道都用光了吗?
看着这张牌,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哎呦,奶奶的,完了!”
耳边响起了大汉的话,原来他也在我后面摸了牌。而我像一个真正的赌徒似的瞪大眼睛看去他的牌——草花2!
“恭喜你啊,你赢了!嘿!看我这手!”大汉站了起来,竟然还给我鼓了掌。
我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这些,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大汉自嘲的声音,鼓掌的声音,石头叫好的声音,混杂着**内时而昏暗时而明亮的灯光,我的脑袋一阵眩晕,力气像是被抽走了,有一种想吐却吐不出来的感觉。
“来呀,把我们今天的幸运儿拉起来!”大汉输了牌,却似乎一点都不生气,言语之间,竟然还有一股欣慰的感觉。
我被几个人扶到了他面前,看着他那双眼睛似曾相识,突然很没有礼貌的上手摘掉了他的口罩。
“秋叔?怎么是你!”
眼前的人,竟然是看着我长大,在我心目中排对我好第一位的,我爸的好兄弟——秋叔!
“八万!没事了,吓住了吧?”秋叔像往常一样,和颜悦色的看着我。
我突然有些接受不了这些,很想委屈的大哭一场,但是,我再一次忍住了,因为我突然想起来,秋叔小时候经常替我爸给我开家长会,给老师告状告得我没少挨揍。
“秋叔,求你了,开学家长会,不要告我的老师我出来耍钱,我想念书!”我委屈的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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