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栖的雷霆手震慑力十分之大,公司那些人着实安分了一段时间。
阮沉桉在医院里住了一周,终于被医生允许出院。看書溂
出院那天,阮栒带了几个兄弟,在医院门口拉横幅,上书“恭喜我哥顺利出院,请尽快回到岗位上当牛做马放过廉价劳动力”,气的阮沉桉差点当场清理门户。
阮芽把手里的花交给孟栖,对阮沉桉道:“哥你别生气,在你出去旅游外加住院这些天,他一直坚守在工作岗位上,一跃成为骡马跪族,每天都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现在你终于可以出院救他脱离苦海,他这是高兴傻了。”
“是吗。”阮沉桉冷冷道:“医生说我还需要静养,他高兴的太早。”
阮栒如遭雷殛。
他震惊的看着阮沉桉:“哥,你真的没有把脑子撞坏吗?你的工作狂属性呢?你不是应该迫不及待的回到工作岗位上挥斥方遒吗?!”
阮沉桉言简意赅:“你嫂子不让。”
孟栖微笑:“他那两根肋骨确实需要好好养养。”
她拍拍阮栒的肩膀,“加油阿栒,你还得辛苦一段时间。”
阮栒:“……”
阮栒利落的把横幅收起来塞进了垃圾桶,重新回到了生与死的边缘苦苦挣扎。
回到阮家老宅,阮芽张罗着给他两办了个接风洗尘宴——虽然他们已经回来很久了。
当天晚上厨房做了一大桌菜,阮芽也亲自炒了两个菜,一大家子人边吃边聊,直到夜深,阮芽和封迟琰才带着两个孩子去睡觉,阮栒去处理今天堆积的文件,孟栖则推着阮沉桉的轮椅回自己的院子。
月色里花园里一片静谧,只有栖息在草木之中的昆虫发出清越的鸣叫。
青石板小路蜿蜒曲折,前路看着昏暗,却只有真正走到了路前,才会知道,一路而来,都是有亮光的。
孟栖将被风吹乱的头发挽至耳后,道:“难得今夜月色正好,我们在外面逛逛?”看書喇
阮沉桉嗯了一声。
“我还记得那个葡萄架子。”孟栖忽然说:“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就站在那里,看着冷冷淡淡的也不爱搭理人。”
“抱歉,我已经不记得了。”阮沉桉低声道。
“这有什么好抱歉的。”孟栖莞尔:“那时候的我对你来说,只是一个全然陌生的人,当然不会对我对我有什么印象。我倒是一直记得,那年结了好多葡萄。”
阮沉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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