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到,会不会以为咱是两口子?”庞晓晓用钢丝球擦着灶台上的油渍,回应道:“杨总别瞎说,我可是劳动人民的后代,怎么会被资本家看上?要说没想过是假,你也得能看得上啊,杨总身边不缺女人吧,是不是学校又找了一个?”
杨洪反问:“咦,你怎么知道的?”庞晓晓说:“上次我哥出事你回来的时候,我听见你跟个女的打电话来着,看样子还挺亲密的。我说杨总啊,你得祸害多少个女孩子才肯罢休?要不要我帮你数着。”
杨洪用围裙擦了擦手:“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啊?家里就咱俩,我要是欲行不轨,你就是待宰的的羔羊了,害怕了吧?”庞晓晓白了他一眼:“说你胖你还喘,才不信你是那种人,要是的话我也不敢住这里。刚才多好的机会不下手?不然这时候我就是不待宰的羔羊,而是带崽儿的羔羊了。”说着指了指肚子,接着又用力的向前挺了挺。
杨洪知道嘴上说不过她,再围绕这类话题讨论肯定要吃亏,保不齐会被她绕进去。就问起老薛的情况,庞晓晓说:“我哥出院段时间了,现在基本半天时间在公司,或者去工地看看,半天回家休养;我姑来照顾了他几天就回去了,现在基本米莉姐在照顾他。米莉姐对他可真好,我看这俩人能结婚,你说呢?”
杨洪拿起茶几上的杂志翻了翻,一边看一边说:“人家不都说上辈子我就爱喝酒了吗,他俩上辈子就是夫妻,这辈子你觉得能不能在一起?米莉这人老薛放心的很,你就看老薛刚进医院那会儿米莉的状态,那样子是装不出来的;你哥能把那块表给她,让她转交给我,就说明对他的这份信任是旁人替代不了的,要不然就该由别人转交了。不过你哥也太保守了,住都住一起了,还当柳下惠呢,就差领证了,也不说提前带个崽儿啥的。”
杨洪说完这才发现庞晓晓眼神不对,一脸嫌弃的批评他说:“你看你看,三句话离不开个黄段子,还没说两句,又往下三路聊。刚刚我还在想,我老板一本正经的说点儿正事,看起来有股子成熟男人的味道,真是人不可貌相。不跟你瞎贫了,我回屋睡觉了,你那屋给你收拾干净了,用你自己房间的洗手间吧,客厅的洗手间给我用。明天车借我用用,中午约了高中同学逛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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