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在沙发上,坐在杨洪对面说道:“替我老板带个话罢了,说审问夸张了,你的嘴怎么还这么损?我听说了你的事,生意场上的厮杀不都为了钱,我老板不会为了生意对你和你的朋友下黑手,更不会用拿不上台面的方法。我老板说他只是个安分守己的生意人,不会沾社会上的事,以前的不愉快希望不要介意;郑总还让我跟你说,薛总的公司很有实力,去年合作的项目他很满意,希望后期有机会再次合作。”
薛鹏并未告知郑老板让鹿心羽传话的事,杨洪猜到郑老板知道他报复的事,八成以为自己投靠到谁的名下,他不想惹麻烦顺便亮明了态度。杨洪不想揣着明白装糊涂,却又不清楚鹿心羽听到的什么版本,试探道:“你们和老薛的事你们自己去谈,做生意我不懂,我是大学生,一切要以学业为重。你说的我听不懂,我在考虑要不要考个本科或者研究生,老师这么器重我,我总不能自己给自己刨坑吧,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晚上约了朋友打游戏。”
鹿心羽看出杨洪并没有走的意思,说完话也并没有挪地方,放下酒杯往杨洪身边凑了凑说:“你看你,对我还严防死守?我们什么关系你忘了吗?或许是我说话方式让你不舒服了,那我换一个方式,那就先从你替薛总站台说起吧,下手打瘸别人腿的时候心里怎么想的?”杨洪向旁边靠了靠,跟鹿心羽拉开一定距离,反驳说:“可别胡说八道,打伤人是要判刑的,乱说话一样要负法律责任的。你说的那些我可不敢做,连想也不敢想,我这人胆子小的很。”鹿心羽会意了,走到客厅中央说:“担心我录音是吧?那好,我把我的诚意拿出来。”说完就像剥洋葱一样,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服,羊毛衫、衬衫、吊带、裤子、内衣……接着把手机拿出来拆下电池,最后把衣服拿起来抖了抖,示意并没有任何录音设备。鹿心羽一丝不挂的走到杨洪身边,轻声说:“若是还不放心的话,可以在你认为可能藏匿录音设备的地方找找,仔细找找……”
杨洪咽了口唾沫,从上到下打量了鹿心羽,她比以前更有韵味了,头发高高盘起,显得雍容典雅,身体像块无暇的羊脂玉……鹿心羽发现杨洪盯着自己的头发,伸手拆下了发簪,长发自然的落在肩上:“这下我就没有地方藏录音笔了吧?”杨洪喝了口酒,揶揄道:“也不是没可能,万一藏在别的地方呢?”鹿心羽反问:“你觉得有可能藏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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