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打闹。盛夏至的长发擦过他的脸颊,他顺势壁咚她。
看着他满脸梦幻的神情,盛夏至的脸皱了起来。
她认真想了想,虽然和方立冬高中时搞早恋,可两人凑在一起只有学习。
唯一一次亲密行为,大约是她给方立冬讲一道数学题,讲了三遍,方立冬还是不会,她一时着急,给了他脑袋一下。
盛夏至摇摇头,诚实地回答:“没有牵手。”
在江寒失望的目光里,她只好继续把方立冬的经历嫁接给他:“呃,不过,我有摸过你的头。”
江寒立即高兴起来:“在走廊里吗,很多人看到了吗,是你踮起脚,还是我弯下腰?那个方立冬知道我们这么亲密吗?”
盛夏至:……
果然,心疼男人是倒霉的开始。
盛夏至学着白露姐教训人的样子,板起脸:“你怎么回事,就知道儿女情长。学校是你谈恋爱的地方吗,学校是给我们学习的!”
江寒抗议:“我什么都记不起来,所以才好奇的。”
他早发现她吃软不吃硬,故意装可怜。
果然,盛夏至又心软了。
江寒趁机追问:“是我追你吗,我有没有给你写过情书?”
果然不能心疼男人啊。
盛夏至对自己很失望。怎么同样的当,上一次不算,非赔得倾家荡产才长记性。
她和方立冬之间,是她先表白的。
盛夏至的高中生活并不精彩,除了写不完的试卷和练习题外,她唯一的放松活动,是蹭殷扎吉的言情小说和漫画。
后来盛夏至复盘这段感情,总觉得自己当初肯定被小说和漫画看坏了脑袋:
某天晚自习,盛夏至闲着无聊,给自己同桌递纸条,问他要不要交往。
方立冬当时非常惊讶,不住打嗝,可没拒绝她。
盛夏至看向别处,小声说:“……是我主动的。”
江寒怔愣片刻,快乐地绕着盛夏至转圈:
“你该不会给我写了封情书,在校门口递给我,还大声说‘江九夏同学,请你和我交往’吧。”
“神经病。”盛夏至被他逗笑了,“……我只写了小纸条。也没有校门口,我是在晚自习时作案的。”
江寒又乐了一会,发现其中破绽:“我们不是文理不同班吗,为什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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