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拉撒勒的口鼻处依然呼出难闻的酒气,这令安德鲁感觉很不舒服,于是他高声喊来卫兵,将办公室的门窗全部打开,保持通风状态。
“不对”,安德鲁很快意识到在北方军团,乃至整个法军序列中,目前还没有红色骠骑兵的存在,直到那个爱装-逼的缪拉元帅的出现。
“少尉,说说看,你的猎骑兵制服呢?”安德鲁冷冷的问道。
拉撒勒反是一脸的得意洋洋,他解释说:“我在离开23骑兵团的时候,我身上的军服,连同战马都被那位团长大人剥落了,仅给我保留了一把军刀和一把短枪。不过没关系,两个小时之后,我跑到阵地前沿的一片树林里,并在那里伏击了恰巧从此路过的一名奥地利传令兵。于是换上倒霉蛋的漂亮制服,还占据了他的战马,以及身上的几枚神圣罗马帝国的银币。”
“哦,你的战俘呢?”安德鲁好奇的问道。
骑兵少尉摇了摇头,说道:“战俘?没存在的,我已经不是现役军人了,只是拦路抢劫而已。在得到想要的东西之后,我随即放了那个可怜虫,包括他身上的军令,免得这个传令兵被送上军事法庭。”
听到这里时,安德鲁恨不得叫来门外的卫兵,将眼前的家伙胖揍一顿。
抓获一名奥地利军队的传令兵,还连同获得对方身上的情报。上述功绩,已经不亚于抓到一名敌方上校,足以抵消拉撒勒少尉之前的种种“过失”。
然而,头脑发热的拉撒勒,居然放走已俘获的奥地利传令兵,甚至还担心那个倒霉蛋会被送上军事法庭。
在第二次念及塞纳蒙的情面,安德鲁强再度忍心中怒火,继续问道:“你怎么清楚知道敌方传令兵的通行线路?这属于严格保密的军事机密。”
“没什么,那是奥地利军营里的朋友在一起喝酒时,告诉我的。”
说话的时候,拉撒勒的表情显得无所谓,他根本没意识到在自己面前的这位长官,曾是巴黎警局的一位政治部警长。
倘若上位者的心情再差一点,拉撒勒或许就要戴上一顶“通敌叛国”的罪名,关押到军事监狱中受审。
“塞纳蒙上尉在信中曾说,你能给我带来与众不同的东西?我很好奇,这东西究竟是什么?”安德鲁微笑着问,他心中已决定,对方的答案要是不令自己满意,将拒绝拉撒勒的加入,但看在塞纳蒙情面上,不会将对方送到监狱里。
作为法兰西第一帝国时代,最具传奇色彩的轻骑兵指挥官,或许非常有能力,但安德鲁不需要不遵守军纪的坏家伙。
既然安德鲁上校说道这份上,拉撒勒也不再卖关子,他说道:“我听说了,上校你即将组建一个混成半旅,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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