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士子记大过,罚戒律分五个。”
林云急道:“孙掌德,是他无故向我挑衅,我才被迫动手的。”
孙掌德:“不服管束是吧?加罚五分,从明儿起,同秦啸庭几个一起去掏茅厠。”
“我~”
林云还想争辩几句,却被秦啸庭和丁远南拽回屋里。
进屋之后,林云愤愤不平地道:“这个孙掌德太霸道了,竟然都不给我解释的机会。”
丁远南:“云兄弟,书院里严禁打架斗殴,抓到了都是重罚。你没被开除出去,就算走运了。”
林云心道:“还不如开除我呢,掏茅厕这事,传出去我还怎么见人呀。”
接着,他向秦啸庭询问那个胖士子究竟是什么身份
秦啸庭:“他叫冯翔,是右武卫统领冯阆的侄子。”
林云闻言心里一突,“秦啸庭是京营左武卫统领之子,冯翔是右武卫统领的侄子,那这书院都快成为京营武将的投名状了。
“陆行之果然利害,他用一个书院士子的名额,就替天子招降了京营大部分将领,这样用不了三年五载,王子腾都成光杆司令了。”
…
午后,未时。
当林云再次走进学堂的时候,看到有两名杂役正在布置一幅屏风似的大型與图,有几名士子站在與图前指指点点,像是在讨论什么。
丁远南冲林云笑道:“云兄弟,稍后可能是山长来给我们授课了。”
林云好奇地问:“山长授课就授课,他们弄幅地图来做什么?”
秦啸庭:“山长教授的策论,他既然让人搬来地图,想必是让我们讨论边疆问题。”
丁远南:“走,咱们过去看看與图就知道了。”
…
三人挤进人群前面朝與图上看去,與图上的标识竟然是安南和暹罗全境,以及安南和大楚接壤的南方疆域。
秦啸庭看完之后,疑惑地道:“莫非是朝庭想对安南用兵?”
丁远南:“不太可能,现在朝庭钱粮吃紧,哪有闲钱去打安南人。再说,就安南多山的地理位置,派个十几万军队进去,都不用打,光是水土不服,就会有惊人的死伤。”
林云瞅了丁远南一眼,心说这家伙对安南还是挺了解的,看来他想弃笔从戎也不是临时想法。
秦啸庭:“南安郡王麾下空有十几万大军,竟然连个小小的安南都搞不定,真是令人失望。”
他这话一说出口,立刻行起众人的附和。
众士子正吵吵时,忽见一人站出来大声道:“我听说前几日有暹罗国派使者来到京城,说是安南国今年多次派兵袭扰暹罗边境,想必是暹罗国不堪其扰,故而向我大楚求援来了。”
秦啸庭闻言急道:“孟远,你怎会知晓此事?”
名叫孟远的士子回道:“我叔父在礼部任职,是他负责接待暹罗国的使者。”
“原来如此。”
“朝庭会出兵吗?”
“应该会吧。”
“肯定不会出兵,多半会派个使者前往安南,替他们两家调停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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