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不是她听见的,而是谢嬷嬷说与她听的,那时她尚小,不记事。
“那岳母可是说过这画是从何而来?”秦斥一瞬不瞬看着云苓。
云苓苦思冥想,摇了摇头:“嬷嬷并未与我说过,想来她也是不知的。”
或许云迟买下时,连这画是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这画上的山水好看,是要留给闺女的。
奈何云迟走得早,不然云苓也不该是如今这般被苏家赶出来了。
秦斥见也问不出什么来,也将这画的重要性说与云苓听。
云苓郑重点头,然后将画接过,放在箱子最底下藏起来,那是她以为的最安全的地方了。
秦斥看了想吐血,若是外面那些人知道他们为之疯狂的氲山河图竟然就这样拿来垫箱角,会不会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他们?
古人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不外乎也是个道理。
秦斥偏头,装作没看见。
云苓又将一旁收拾出来的字画书籍交给秦斥:“正好你来了,也正好不用白玉给你们送去了。”
又是高高的一摞,云迟和云家人疼女娃的样子真像,可他们莫不是觉着给云苓买了,她就能学会?
现在的秦斥或许不知,在不久后他将为他的见识浅薄而打脸。
又见秦斥抱了一打回来,秋知俞已是有些麻木了。
他们秋家是正经的商户人家,没有收集这些古籍字画的传统,至多不过是人情来往时相送。
可不似云家这般大手笔,恁是将消失百年的古籍字画都寻了出来。
秋知俞很是自觉地拿出一本古籍来翻阅。
甚好,果真如他所想,皆是前朝往前的传闻里已不知去向的书籍。
“憬之兄真是,娶了个好夫人。”看得他都有些嫉妒了。
秦斥头也不抬:“若是你想要,商岐大把云英未嫁的姑娘都会寻来,若来日高中,也许庠城的姑娘也随你挑也说不定。”
多谢,大可不必如此。
那些权臣家养出来的闺女可不是谁都娶的起的,人家又怎么回看上他一介商户之子。
秦斥突然自手中抽出的画来凑近了看了下。
这画,倒是与这几幅古画不一样,画意,画风犹显稚嫩,不过这画上笔力技法倒是很是眼熟。
“语山来瞧瞧,这画是何出处?”秦斥叫来一旁的秋知俞。
秋知俞闻声而来。
观其画,不知是哪位大师的笔下之作,虽较之名画弱上一些,那也是不可多得了。
秦斥擅画,越看画越是怪异。
这画里分明透着些与画者年龄不符的沉稳,看其收尾处的无力,可知,这应是位女子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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