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哪里还小。”杏蔼不赞同了,她掰着手指同簪星讲起了道理。
“咱们主儿以前多喜欢先生啊,经常粘着他,连我都不要了。”
说到这,她还有几分惆怅。
“我那时候便觉得,主儿大了,都和我不亲了。”
“……”簪星抿着唇,半响后才说道。
“那是因为你替主儿写功课的字太丑让太傅看出来了,害得主子被罚抄了十遍,她才找先生写的。”
提起这桩黑暗往事,杏蔼惆怅的神色一僵,讪讪眨了眨眼。
那时候教功课的教书师傅是个做事严谨不留情面的老学究,讲究的是行万里路不如写万卷书,那些功课抄起来厚厚一沓,小主儿经常写到后半夜都写不完,她实在心疼才忍不住代劳了。
谁知文化水平不高的她,写的字也不太上的了台面,教书师傅只觉得是小主儿学习态度不端,一气之下便又罚了十遍。
小主儿写是肯定写不完的,徐观澜说是陪读,其实算是小主子的启蒙老师,连那一手字都是他抓着毛笔一撇一捺的交出来的。
她可是眼睁睁的看着小主儿死活哭着闹着扒在徐观澜的背上撒泼……不,是撒娇的样子。
最后的十遍,几乎全是徐观澜抄的。
好在最后过关了,但那老师傅还在娘娘,夸奖了主儿一句,这替写之事才露了破绽。
听说先生回徐家又被罚跪了好些时日,不过娘娘也把那老师傅换了,最后小主儿得偿所愿,唯有先生受了罚,小主儿过意不去,还趁着去徐家做客的时候溜进了徐家祠堂找先生。
最后……
想到这,杏蔼苦笑着叹了口气。
“主儿怎么偏偏就忘了先生呢。”
她的话音刚落,那紧闭的房门终于有了动静。
杏蔼立马挺直了背脊,再看到那个身影时,竟然忍不住红了眼。
另一边侯了许久的河清迫不及待的要迎上去,徐观澜却往杏蔼与簪星的方向走来。
“奴婢见过……大人。”
杏蔼恭敬的服了服身子,她改了称呼,簪星也抬手行了个作辑礼,没说话。
“大人若想问主儿的事,便先坐下先喝杯茶吧。”杏蔼率先开口了,徐观澜从刚刚出来后,眉头便没松开过。
夜色下,他几乎没有犹豫,颔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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