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一般。
姜令仪也没再追问,她心里琢磨着事,突然觉得耳尖处有些刺痒,抬手刚要摸,就被一只手扼住了手腕。
“别碰。”
一直不说话的徐观澜终于有了反应,她真就乖乖没动。
血液早已干涸。
“怎么伤的。”他拿着帕子,就近沾了点茶水,直接替她擦干净了血迹。
姜令仪皱着眉,不疼,但有点痒。
那时确实是太惊险了,要不是席玉多管闲事冲上来,她肯定能毫发无伤。
“躲的时候被挡了一下,就擦到了。”
被谁挡了,这就不用问了,徐观澜放下了棉帕子,看着那一出泛红的破口,鸦色的睫羽低垂着,勾勒着不明的温色。
骤然对上徐观澜这张脸,姜令仪心口一顿。
他生的骨相极好,轮廓清晰流畅,鼻梁高挺,同席玉的侬丽精致不同,他是疏离冷淡的清俊,是浓淡相宜的山水墨画,从军多年,更是为他的清俊之下添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郁之色。
刚刚就算他不说话,可他的存在,让人无法忽略。
“河清,药。”徐观澜言简意赅,站在后头的河清嘴角微抽。
小郡主那伤口,再过一会都可以直接愈合了,可他还是乖乖拿出了最好的金创药。
“不用擦了吧。”姜令仪只是觉得有几分刺痒,想必也不是什么大伤,可徐观澜并不理会她,指腹沾了药,落在了上面。
“擦了会好的快点。”
他的声音低沉,顿了顿,接着说道。
“以前你蹭破了皮,都闹着太痛写不了字,现在倒是不怕痛了。”
这话说的微妙,姜令仪眨了眨眼,几乎不用想,便知道是自己逃避功课的惯用伎俩,她笑了笑。
“以前的事我都记不太清了,不过年纪小怕疼也正常嘛。”
“记不太清?”徐观澜眸光扫来,像是一场冬日的凉雨,还裹挟着风雪。
姜令仪点了点头,解释道。
“七年前病了一场,忘了许多事。”
这话她确实没骗人,她对于七年前的事情,记得不太真切,听他们讲,是发了一场高热,数日未降,那时候外祖母日日陪在塌边,太医的脑袋都已经挂在腰带上了。
要是自己死了,十几个太医还有他们一家老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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