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瞧着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曹县令苦笑着擦了擦汗。
“罢了,我去便我去吧。”
他的语气无奈,却又有几分惋惜。
“你武功高强,又有谋略,为何不争一争,那秦宵不过是占了个好点的家世……”
“做最听话有用的狗和做个普通的狗,又有什么差别,不都是手底下讨饭吃的畜生吗。况且,能为爷所用便够了,我别无他求。”鹤轻舟淡淡说着,旖丽的眉眼透出一股漠然。
是对这可恨的世道麻木又憎恶的漠然。
见他执意如此,曹县令叹了口气,不再强求。
“罢了,罢了,你啊你,跟我家老大一样,是个犟驴。”
提起长子,曹县令眸光黯然,鹤轻舟也蹙了蹙眉,不再说话。
圆润的男人站起身来,理了理衣襟,临走前,他停了停脚步。
“阿德那个臭小子还在打听你的消息,若你得了空,便去见见他吧。”
鹤轻舟未回应他,只是垂眸,望着那茶水发起了怔。
良久之后,莹白的面容上无波无澜、无悲无喜。
“徒生伤感,倒不如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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