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明天辰时,劳烦你起床了,待我们吃了饭后,就立刻上路。”
巡按站了起来送着苏杭,嘴上一跌声地说道:“我晓得了…”
苏杭回到自己的房间,此刻郑言殊已洗漱好了,她穿着一件浅黄褶子,下边穿着月白色的间裙,长发披散着,正坐在桌边绣东西呢。
“回来了,去洗澡吧,我让驿卒烧了两桶水。”郑言殊没有抬头,继续忙活着手中的绣活儿,对苏杭说道。
苏杭走近她,坐在她身边,看着她的绣品,虽然针脚很粗糙,图案也很拙劣,但一想到这是言殊亲手给自己绣的香包图案,他就忍不住笑了。
郑言殊的手很白皙纤长,苏杭摸着她的手,还能清晰的感受到她手指上的茧,这茧自然是长年习武,舞刀弄剑所致的了,本来这是一双杀人的手,是用来握剑的,可如今嫁给了他后,这双握剑的手竟捻起了阵线,捏起了绣花针……
苏杭越想越激动,忍不住衔上了郑言殊的檀唇,郑言殊情难自禁的从嘴边泻出了一声嘤咛,惹得苏杭的小腹瞬间蹭蹭窜着火。
“别闹了你,快点去洗澡……”郑言殊推开了他,嗔了他一眼,此时她嘴边拖着银丝,眼角迤逦着红霞,媚眼如丝的,勾人得很。
“那我现在就去洗澡,你等我回来!”苏杭忍不住地在她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就跑了。
郑言殊摸着被苏杭亲过的地方,眼角带笑的继续刺绣。
在驿卒的带领下,苏杭进了灶房去洗澡,灶房里放置着一个大木桶,驿卒帮忙舀热水,苏杭还向水中撒了些花瓣。
“有劳大哥了…”苏杭送着驿卒。
驿卒笑着出去,刚一出去,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连忙跑到驿长的身边窃窃私语着。
“这算是我见过最肥的羊了,光看他骑过来的马车就知道了,估摸着身上还有不少的细软呢,而且就他和一个丑男两个人住着,人单力薄的…”驿卒小声道。
驿长猥琐的笑了笑,“今晚半年三更就行动,现在可别打草惊蛇。”
“是。”
驿卒走了。
驿长叹了一口气,没想到他们这个驿站有一天竟要做着土匪的勾当了!
这也是没办法啊,虽然驿站是官办的,但是负责驿站的驿丞不当人啊,每次来考校他的工作时,都跟那蝗虫过境似的,他的这点俸禄压根就满足不了驿丞的胃口啊!
这也是无奈了,都把他逼上梁山了,生活不易,驿长叹气。
月明星稀,窗外的月亮照射在郑言殊的身上,为她白皙光滑的皮肤镀上了一层银光,苏杭躺在她的身下,她坐在苏杭的腹部上,一上一下的……
房间里还传着羞人的声音,把月亮都羞的躲进了云层中……
两人折腾了许久,才打算云收雨歇,苏杭亲着她湿润的鬓角,搂着她入睡。
深更半夜间,一双薄若蝉翼的细刀片从窗户处插了进来,一点一点的撬着窗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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