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漱口,“忍忍就好了。”
秋棠为她捋着胸口顺气:“柱间大人每次用医疗忍术好歹能压一压,大人您也能吃下点饭。”
“那不过是一时的,大哥这么忙哪能天天过来。”雪间感觉胸口十分闷得慌,一阵恶心又泛了上来。
秋枫忙往她嘴里塞了颗酸梅子:“大人快吃点压压恶心。”
酸意在口中漫延开来。雪间勉强嚼了嚼,才觉得稍微好点。她直起身来,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朝秋棠问道:“去问过了吗?二长老怎么说?”
“二长老说都弄好了,九月份的账都合出来了,等水退下去了各地该添减什么或如何处置自有一套章程。今年淹了这么多地方,天又冷得这么早,眼看着今年冬天也难熬得很。二长老怕到了年底不好置办东西,所以这就开始列单子,到了月底就当吩咐人去采买了,让您不用挂心。千手那边水户大人闲了那么长时间早就憋坏了,麻溜都处理完了,您放心就是。”
雪间点点头:“那就好。”
秋枫轻捋着雪间的胸口,不解道:“二长老年年都操心这些事,大人何必多此一问呢?”
“二长老处理这些事自然比我熟练得多,我只有学习的份哪还有不放心。”雪间缓声答道,“只是这是我当宇智波主母的第一个新年,操持不了是一回事,上不上心是另一回事,若是我不闻不问,族人们怎么看我。”
秋枫受教地点点头:“我明白了。”
“咱们出来到底不比在家里,这些习惯和观念还是要早点转变过来为好。”
“是。”
不说雪间这厢正害喜厉害,闲了四个月的水户终于在发芽之前忍无可忍地从扉间手里抢回了千手的内务权,去和六长老一起愉快地商量年底的事了。水户忙起来了,雪间就不好去打扰她了,只能在家看看书转移注意力打发时间。
“听说吉原城中有位看相的大师,灵验的很呢!”
雪间半躺在躺椅上看书时,就听见旁边做针线活的秋枫这么说了一嘴。说起这吉原城,最有名的就是花街,另外还有无数三教九流混居于此,所以出什么事都不稀罕。不过雪间曾在任务中注意到曾有贵族下达护送任务要去花街的看相大师那,所以一下子来了兴趣:“真有那么灵验吗?”
“那可不。听说那人已经在花街看了几十年了,说得没一个不准的。我还和姐姐商量着什么时候得空也去看看,看我俩这辈子还能不能见到弟弟。”
秋棠和秋枫原本有一家八口,结果她们的亲人除了弟弟之外先后死于雪灾和盗匪之手。她俩一路走一路讨饭,最后为了给弟弟治病才卖了身。她俩将弟弟托付给了一户人家,后来那户人家搬走了,就再没了音信。
“害,能不能见到都是缘分,哪是看相能看出来的。”
秋棠怕雪间多想,赶紧岔开了话题:“大人不知道吧,日向家的大小姐前两天刚生了个男孩,还办了洗三礼。”
雪间本就是听闲话,所以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这事我还真不知道。”
“大人您害喜正厉害,是泉奈大人不让我告诉您的。”秋枫忙顺着姐姐的话说了下去,“泉奈大人说礼他已经送过去了,不必拿这点事让您烦心。”
雪间听了无奈一笑:“这有什么好烦心的,泉奈真是……”
虽然日向闻怜的事是惹得她不快,也因此和闻樱情分淡了,可那事终究不是闻樱的错,更不用说闻樱自己也叫日向闻怜给连累了。
本来闻樱作为嫡长女,婚事自然要好好议议的。但自从出了那档子事,日向族长叫她们给弄怕了,趁打仗刚开始一气把三个到了年纪的女儿都给嫁出去了,哪还讲究那么多。
那时候雷之国战线刚拉开,胜负未知,村里一片肃杀气氛,几乎没人办喜事,所以也就只能在日向族地低调地摆几桌就算了。
“不过她们也是活该。”秋枫恨恨地拿针戳着布,好像要戳到日向闻怜身上似的,“居然敢算计大人,活该她现在被一大家子压着门都出不来。”
“这话怎么说?”
“难怪大人不知道。”秋棠为了防止妹妹口无遮拦再说出什么来,接过话头,“那件事之后,日向闻怜的生母就被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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