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剩下的卖区长是良民,让干啥就干啥,但就她一个人,累死了,也干不动。
再说,我俩都不干,她自己干,也不平衡啊。
挺好的,大家都不干。厂家这回长记性了,给派了力工,送货到柜台。销售维持着进行。
可长时间站立,也是累啊。又在大门口显著位置,大门风,尤其是北方年前的大北风,那是呼呼地刮,门帘子也是挡不住的,尤其门帘子动不动就被进出的人不小心挂门上留下很大一道缝隙。
顶岗第二天又冷又累的我,决定不再坚持。穿个家里最破准备扔,还没来的及扔的棉袄。我靠着柱子,放把办公室里搬来的椅子。我是一屁股就坐上去。
爱谁谁,谁说不行,谁他娘的过来卖。
有人买货,我就卖货。没人我就坐着,坐累了再站会儿,和邻居员工聊会儿天。
店堂看见也装看不见,知道我正烦着。
吕总看见也装看不见,怕我卖场怼她,那张大脸无处安放。。
业种经理,过来替岗,我就回办公室,沙发躺着,腰疼,没法子。再说我不是员工,我没挣站着的钱。
业种经理关键自己,也长时间站不住。自己做不到的事,就免开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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