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心里多少总会有点变态的。一句话,飘了!”
“我还是不明白,为何要跟那小子坦白咱俩的身份?”林鳞游问,“连三弟咱都没告诉呢!”
“不一样,三弟是原汁原味如假包换的大明人。”张贲说,“不跟他说,是为他好。以他的智商,恐怕很难理解这种事情的。”
“那你说,为啥要跟夏堤坦白身份?就因为他的身份跟咱俩一样?”
“此人本是个历史专业学生,对大明历史都比咱俩熟。”张贲说,“有他,办事会比较容易一些。”
“那也不必跟他坦白吧?”
“我的身份他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么多年了,不也没事吗?”张贲说,“他自己也是穿越者,放心,不会以此说事的!”
“我还是搞不懂,你俩互相兜底就行了,为何要把我也拉下水?”林鳞游还是比较喜欢待在暗处。
“你玩过狼人杀没有?”张贲问。
“当然玩过啦!还是个高手呢!”林鳞游说,“之前都把公司女同事给玩哭了!”
“那就对了,咱仨都明牌了,他才会把你我都当成自己人。”张贲说,“要不然,哪天看你不顺眼,又上疏弹你,岂不麻烦?现在有了穿越者身份这一顾虑,绝不会再弹了,你看就算我把他骂个狗血淋头,他也从不弹我。”
林鳞游想想略有点道理,于是无言以对,只得屈从。
……
“借林兄弟的光,难得潇洒一回!”张贲举杯,“来,夏给舍,喝一杯!”
“不喝,喝多了屁股疼。”夏堤得知了林鳞游的身份,知道都是同类人,应该不会搞他了,心放宽了,嘴还硬着,“不光屁股,浑身都疼……哎,像我这样的高洁士人,应该秉持羔羊素丝之风,今晚啊!算是被你们拉下水了。”
林鳞游:虚伪,真特么虚伪!
“别又当又立的了。”张贲说,“今晚的主题就一个,吃喝玩乐,其他什么都不要管!”
“得了吧老张!我怕醒来身上又压个千‘斤’小姐。”夏堤说,“这么多酒,你们是真不打算放过我了啊?”
“主要是我想尝尝,这古人的酒,哪种最好喝。”林鳞游先给自己倒了杯黄米酒。
“这些酒,都不好喝!”夏堤大手一挥脑袋一晃,“要说好喝,那当然得数宫廷内法酒啦!不过像你们,应该是没机会喝得到的。”
“你喝过啊?”张贲有些不爽。
“嘿嘿,说来惭愧,之前有个要好的公公,偷出一壶满殿香,用作家宴,”夏堤说,“我有幸喝了一杯,啧啧,那滋味!”
“想不到夏给舍夏大人路子挺宽啊!连内廷都有人。”林鳞游的语气有点阴阳怪气。
“不然你以为我这个七品给事中是怎么当上的?”夏堤得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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