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顾迹雎就算脾气再好也忍不住沉了脸,“婚约取不取消、生不生孩子与你无关,你再插手我的事情我不介意从家里搬出去!”
男人这话完全拿捏住了秦明艳的命脉,肉眼可见的,她的气势消减下来。
沈鸢抠着创口贴的绷带,无声嗤笑。
一天一夜,她也算摸清顾家的情况。
成员不多,事却不少。
且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沈鸢不由得为自己默哀一秒,她已经可以预想到今后的生活会有多“精彩”。
厨房里的碎瓷片都被打扫干净,仆人出来的时候从几人身边经过。
顾迹雎长眸一扫,带血的瓷片映入眼帘,想到这场闹剧的开端,冷声警告:“我要娶的是妻子,不是保姆,如果再让我发现你仗着身份指使沈鸢干仆人该干的事情,下次就不只今天这么简单了。”
话毕,秦明艳瞪大了眼睛。
“迹雎?”她表情错愕。
顾迹雎微微侧头,低眉望她一眼,“需要我再重复一遍?”
自是不用。
不管秦明艳有多生气,顾迹雎警告完看也不看她一眼,早饭都没用换了衣服就去了公司,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看的沈鸢唏嘘不已。
别说,刚才他替她说话的样子还挺帅。
客厅里只剩下沈鸢一人,正当她思考如何解决早餐时,圈圈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从它的豪华版狗窝中奔跑而来,咬着沈鸢的裤腿就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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