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离开。
道人名叫李石,从北方溪云观而来,至于为什么而来,没有告诉南岛,只是很‘诚恳’地邀请南岛去打牌。
南岛被带到了城南一个小院子里,庭院里便摆着一张牌桌,桌旁坐了三个人。
坐在正西面的是一个喝得烂醉的中年人,衣服上满是油渍,手里还拿着一个酒葫芦,正在呼呼睡着。
东面是一个妇人,看起来很是寻常,略有些拘束地坐在那里,就像是南衣城中随处可见的出来买菜的人一样,在她脚边确实还放着一个菜篓子。
北面是一个端正坐着的三十来岁的剑修,束着发,身后背着一柄剑,看起来很是严肃的样子。
南岛被带了过去,坐在正南面。
道人简单地交代了几句,便站在一旁微微笑着看着南岛四人,说道:“开始吧诸位。”
醉酒的中年人也醒了过来,四人有些沉默的坐在那里,看来都是被道人带来的。
十分诡异的牌局。
而后谁也不说什么,便开始沉默地洗牌。
院子里只有麻将声。
道人也不说话,只是在四人抓牌的时候,不断在后面看着。
南岛看着自己面前的牌,还在犹豫着的时候,便看见三人一齐推牌看着自己。南岛于是同样将牌推倒。
四家天胡。
道人微微笑着说道:“继续。”
而后又是不断地循环着这种情况。
直到第十局的时候,烂醉的中年人没有胡牌,站了起来,看着道人,道人起身进房拿了一坛酒,递给那人,微笑着说道:“人间最后一坛天仙醉,拿好了。”
中年人抱着酒,喜笑颜开地出了院子离开了。
三人继续抓牌,第十五局的时候,妇人也出局了,道人从怀里摸出一袋银子,递给妇人,妇人拿起来压到菜篓子底下,殷勤地道着谢离开。
南岛正要继续的时候,对坐的那个剑修抬起头向他看了过来,而后开口问道:“你也是剑修?”
南岛沉默着,没有回答。
那人继续说道:“你身上有剑意残留的气息。”
话音落下,那人站起身来,看着道人说道:“我输了。”
道人点点头,说道:“确实如此。”
虽然两人到现在都是把把天胡,但是很显然,南岛胡的牌永远要比他大。
道人回到房间里,拿出了一柄剑,递给那个剑修,说道:“流云剑宗千年前遗失的雨铃霖。”
夜雨之时,最适合杀人。
是谓雨铃霖。
剑修接过那柄剑,向着道人行了一礼,而后化作剑光消失。
院子里只剩下了南岛与道人。
南岛此时才深刻地意识到了道人的不寻常,看着他说道:“前辈这样是在做什么?”
道人微微笑着说道:“不入大道,都当不得前辈,你叫我李师兄便好。至于我想要做什么,我在找一个运气很好的人,想来便是你了,日后我需要你来一趟北方溪云观。”
南岛沉默了少许,说道:“如果我不来呢?”
道人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笑着,走进房间里,拿出来了最后一样东西——一个黑色的剑鞘。
道人将那个剑鞘递给南岛,抬手向着院门,微笑着说道:“请吧。”
南岛沉默着,还是接过了剑鞘,转身走出了院子。
张小鱼坐在牌馆里,摸着手里的牌,犹豫了很久,而后打了出去。
下首的人把牌一推,笑呵呵地说道:“胡了。”
张小鱼叹息一声,站起身来,说道:“没钱了,不打了。”
然后起身走到苏广那里看了一下,同样输得一塌糊涂。
“我先走了。”张小鱼打着哈欠说道。
“去吧去吧。”苏广已经输红了眼,头也不抬的说道。
“哗啦啦。”又开始响起了洗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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