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南岛说道:“你过往应该很少与人交往?”
南岛回想着在小镇里十多年的伞下生活,点了点头。
谢先生叹息一声说道:“你知道最开始我与老梅为何会感到错愕吗?”
“先生请讲。”
谢先生拍了拍南岛的肩膀说道:“不是对于你命运的惊奇,而是你就这样轻易地把这些东西说了出来,南岛,人间是未知的,你可以对它抱有善意,但你不能轻易地相信任何一个人。”
“我都是不知明日是否还能醒来的人”
“但你明日如果什么事都没有,你又将如何面对昨日的放纵?”
南岛看着谢先生,站起了身来,抬手弯腰,很是恭敬地行了一礼,说道:“多谢先生教诲。”
谢先生笑着摇摇头,站起身来,说道:“我是青牛院道学派的五先生,你如果明日还能醒来,可以在申时来辛字庭旁听,明日正是青牛五千言的首讲。”
南岛还没有回答,梅先生便提了一壶热茶出来了,说道:“这小子和你道学派的大先生云胡先生是相识的,如果真要听,那也是去听云胡先生的,听你这个三年之内从大先生降到了五先生的课干嘛。”
谢先生倒也不生气,哈哈笑着说道:“说的也是,云胡大先生的课是在辰时,你要听的话,便要早起一些。”
南岛再行了一礼,说道:“多谢先生。”
谢先生摆了摆手,向着梅先生一伸手,说道:“给我盏灯,我要回去了。”
梅先生没好气地又回房拿了盏油灯给了谢先生,说道:“记得送回来啊,你们这些先生们,说起啥都是文绉绉的,干啥总是有借无还。”
谢先生拿着油灯哈哈笑着,穿过雨后的竹林向着里面走去,说道:“事情太多,总是容易忘记,下次一起给你。”
南岛与梅先生继续蹲在门口,饮着热茶,过了许久,南岛才问道:“谢先生是修行者吗?”
“当然是的。”梅先生喝了一大口茶,仰头咕噜噜地漱着口,然后一歪头吐在了门边。
“修行者晚上也要借着油灯行路?”
梅先生漱了口,又喝了一大口,咽了下去说道:“下午吃的葱油饼味也太大了,修行者当然不需要借助油灯,更何况谢先生早在二十年前便入了小道境,但是他们说这是在修行,在顺应大道,谁知道呢?”
南岛有些疑惑的问道:“什么是小道和大道?”
梅先生转头看着南岛,语重心长地说道:“你现在了解这些还太早,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我他妈又不是修行者,你问我我哪知道。”
梅先生说到最后,翻个白眼。
“额”南岛很是尴尬的挠挠头。
“不过谢先生和我认识也有很多年了,我们是同一批来求学的,那时都是十岁,他进了道学派,我进了文华院,可惜我学了半年,就学不下去,总想要去修行,可是去青牛院旁听了很久,也没有踏过那扇门,于是便离开了悬薜院,外出闯荡了好几年,在岭南剑宗待过,也去过北方一些小道门,但是依旧啥也不是,于是回来南衣城,那时谢先生便已经成道两年了,那时他十五岁,于是被推荐去了北方青天道,二十岁入小道境,而后止步不前,最后也便回来了悬薜院,当了一名青牛院的先生。”
“什么是小道境?”南岛刚问完,便被梅先生敲了一下脑袋。
“自然是修行境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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