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有什么问题,不妨多去藏书馆看看。”
南岛颇为感激地向着云胡不知行了一礼,说道:“多谢先生。”
马车又行驶了好一阵,然后停了下来。
南岛随着云胡不知走了下来,这是城南一条僻静的长街,两旁只有一些民居,不远处是一处牌坊,上面大书着‘南静坊’三字,马车便停在街边,往前是一座小木桥,因为年久的缘故,木板已经成了深褐色,这或许也是马车不再过去的原因。
天色尚早,还下起了小雨,朦朦胧胧的。
云胡不知才下了车,与南岛一同在伞下走着,从小桥那边便来了一个五十来岁穿着布衣的男人,撑着伞殷勤地跑了过来,停在二人身前,看着云胡不知弯着腰很是客气的说道:“先生怎么来的这么早?”
云胡不知抬手行了一礼,笑了笑说道:“第一次来南衣城,怕误了时辰,来早一些还是好些。”
男人点头说着是的是的,又转头看向一旁的南岛,有些迟疑地问道:“这位是?”
“他是路上遇见的前来参加春招的学子,想着同路,便索性带来了,不添麻烦吧?”
“没关系,没关系。”男人笑着,把云胡不知迎到了伞下,又看向站在那里的南岛说道,“春招巳时才开始,但你既然来了,就先随我们一起过去吧。”
南岛学着云胡不知抬手行礼,说道:“多谢先生了。”
布衣男人替云胡不知撑着伞,一面走着,一面自嘲地说道:“我哪里是先生,不过是悬薜院一个看门房的而已。”
云胡不知轻声说道:“久在院里浸淫,总比外面的先生要好一些。”
布衣男人笑道:“云胡先生这是哪里的话。”
南岛跟着二人走过了那条小木桥,桥下流水倒还清澈,不像是南衣河支流。
过了桥沿着长街走到尽头,再拐过一个弯,南岛便看见了一扇大门,大门两旁依傍着两棵葱郁古树,院墙很高,是青色的墙,上面爬满了许多绿色的藤蔓,有些枯萎了,有些才始新生。
门是打开的,那两扇门向里开着,地面石砖与门之间的缝隙已经爬满了青苔。
这是一扇很多年没有关过的门。
正对着门是一片青竹林,竹林中间有一条走得泛着光的青石小道,往深处蜿蜒而去,不知后面有什么了。
门后有一个棕色的小房间,大概便是那个男人住的地方,里面正中有个火盆,火盆旁有个躺椅,椅上有个用来抱的暖炉。
男人把云胡不知迎进了门,把手里的伞塞到了云胡不知手里,然后小跑进了房间里,把那个暖炉提了出来,递给云胡不知,依旧是客客气气的说道:“天气有些冷,这是给先生准备的,别的先生都已经在里面等着了,您慢走。”
云胡不知向男人道了一声谢,又转头向南岛微笑着点点头,便撑着伞沿着正对着门的那条小道走进去了。
南岛站在门口,有些不知何去何从,男人目送着云胡不知离开后,看向南岛友善地说道:“里面的先生们还在准备春招的事宜,你可以四处走走,也可以来房间里烤烤火。”
南岛拱了拱手说道:“多谢先生。”
男人拍了拍南岛的肩膀,笑眯眯地说道:“不用叫我先生,我叫李太梅,叫我李叔就可以了。”
南岛点了点头,很是诚恳的说道:“好的,季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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