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星星。”如棠浪漫又不失含蓄的说道。
这已经相当于表白了。
然而,对于没啥浪漫细胞的男人来说,这些文绉绉的表白实在是晦涩难懂,他更喜欢用自己的方式来形容此刻。
“既然你想,那就整吧。”他一边说,一边试图脱衣服。
“???”沉浸在浪漫里的如棠一头问号,整啥啊?
他这思维,会不会有些太过跳跃了?
“你不是喜欢星星吗?那咱俩就在星空下来一发,反正这会也没人,月黑风高夜,生娃备孕天!”于耀阳说着就要把她往边上的苞米地里拽。
这要是怀上了,他甚至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媳妇,你说咱要是在这有了娃,男孩就叫于星,女的就叫于米,咋样?”
星星底下的苞米地生的娃,还有比这更浪漫更实用的名字吗?
“你饶了孩子吧!”如棠无力,这男人的智商为啥忽高忽低啊!
明明在牌桌上,还是威风凛凛大杀四方的社会大哥,怎么没人的时候,跟个无时不刻想要那啥的泰迪似的?
最后当然是没在苞米地里整,于耀阳只是嘴上贱兮兮,心里还是挺疼媳妇的。
这乌漆麻黑的,万一有个蛇啊虫啥的,咬着他媳妇细皮嫩肉的小身板,心疼的不还是他么。
作为一个把媳妇放在心上的好男人,当然是……回家整啊。
具体怎么整的,自不必细说,只看如棠转过天睡到九点还没醒,就能猜到过程是有多激烈。
如果不是村里的大喇叭把如棠吵醒了,她还能继续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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