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礼给你了,怎么处理随你。”他挥挥手,仿佛说了件无关紧要的事。
如棠满脸惊讶,他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他刚刚还坚持把钱给她爹,不同意降低彩礼呢。
“呵,哥哥我以德服人!”于耀阳叉腰。
于耀阳当然不会告诉她,他之前不同意,是觉得她想用降低彩礼作幌子,趁机悔婚。
刚听到她当着七婶维护他,知道她不是那个意思,彩礼的事儿就随她了。
如棠握着钱,若有所思,她好像有点明白“以德服人”是啥意思了——这不就是撒币吗!钞能力!
吃了瓜,俩人往如棠家走。
彩礼揣到兜里,她踏实了,四处张望,回来有一会了,还没仔细看看呢。
村里都是小土房,这是个并不富裕的村子。
大黎村土质不好,盐碱地多。
种的农作物收成都不太好,前两年生产队有养虾场,大家伙的日子还凑合。
这两年生产队要解散的风声不断的传过来,有些地区甚至已经解散了,生产队名存实亡。
村民们意识到改革的春风即将扑面而来,都在打着小算盘找退路,谁也不愿意继续为集体卖力,虾场管理存在漏洞,去年年底虾得病都死了,后续生产队也没张罗着弄。
虾场空着没人管,少了养殖收入,大家的日子都紧巴巴的,也只有于耀阳这个饱受诟病不务正业的街溜子来钱路子野,兜里才有几个闲钱。
如棠在脑子里快速的把这些信息过滤一遍,心里有了打算。
前世于耀阳为了找被拐卖的她,耽误了最好的创业机会,夫妻一起创业吃了不少苦,俩人身体都不太好,累出一身病。
现在她回来了,要避开前世一切弯路,钱要赚,健康不能丢。
如棠把手伸入兜里,摸着那五张嘎嘎新的百元大钞。
在这个工人人均几十月收入的当下,这是一笔巨款。
但对想要创业的如棠来说,太少了。
想到这,如棠连100块彩礼都不想给她爹了。
陈家的两间土房里挤满了人,陈家的七大姑八大姨都来了。
今儿是过彩礼的日子,于耀阳的知青爹早就抛妻弃子回城了,家里管事的是于耀阳的母亲肖丽。
肖丽一大早就领着俩儿子来到陈家,只要过了彩礼,陈家再请于家吃顿饭,这门婚事就算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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