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剑便舞剑,呃,想跳支舞就拉着你跳支舞。”
“呵呵。姐姐会有那么一天吗?我还挺好奇的。”江锦绣笑着说,“我还以为姐姐就是个闲不下来的人,一直得忙着才觉得舒服。走,姐姐,我们喝鸡汤去。我肚子又饿了。”
“那我不是脑子有问题吗?谁不想躺平啊,可是躺得平吗?在家有爹爹护着我们,在这里,只能靠我们自己啦。快去吃饱点,吃饱了,跟着我把白天得东西都学一遍!”
江月白一边说着,一边伸了个懒腰,把粘在床上的妹妹拉了起来。
“不要啊!”江锦绣大叫一声,脸扭曲成了一张苦瓜,“姐姐,你饶了我吧!不然我明天起不来了。”
“不行,明天又要学习新的东西。而且今天的都是最基础的内容,比如如何标准地请安。这个恐怕很快就会用到了。你不学起来,搞不好就要被做典型。”
江锦绣满以为姐姐一定会像以前一样饶过自己,哪里知道今天根本不放过关,便有些不甘心地问道,
“有这么夸张吗?咱们这个殿很偏的。这才刚入宫,肯定没人来的。”
江月白的目光清冷而又明亮,她笃定的对妹妹说:“明天一定会有人来。说不定是皇上,说不定是我们那天遇见的那个贵女。”
“哪个贵女?”
江锦绣有样学样,把宫女太监都屏退,关上门,就她跟姐姐两个人在小厅里喝鸡汤。
“就是教你学做自我介绍的那天,姓叶的那个。这次唯一一个封为贵人的,恐怕就是她。”
“哦。姐姐怎么知道的。这么多秀女,叶氏也不止她一个吧”
江锦绣不是怀疑姐姐,只是想宽慰姐姐,也许她过于焦虑,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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