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场证明。所以,哈哈,那时候她在那种心情下所说的话,就在刚才,我在旁边听到她跟刑警先生的对话时,就注意到了。”
“可以请你再稍微说得详细具体一点吗?”
“你说具体一点,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例如八号那天的天气不好,所以穿了雨衣,或是晚餐一起吃荞麦面之类的,嗯,大概就是这种事吧。之后我有确认日期的需要时,只要把这种事记下来,就很方便记忆了。”
她白色的脸庞稍稍歪了歪,将目光投向墙壁,陷入短暂的沉默。但是结果还是好像想不起来,就回头向其他的伙伴征求意见。“有哪位要说的吗?”
“……”没有任何人发言。
“警官先生,只有这样还不够充分吗?八号那天是下雨还是刮风,很遗憾我们不记得,那天晚上我们一直在一起工作是绝对没错的。而且柯润泽和大家吃午餐时说起这件事,八号晚上的事情成为话题也是事实。”胡文说。
从她的说明来看,这些女性应该不会记错日期。柯润泽关注报纸上报道的这起案件,准备好自己的不在场证明,这样的动作不可避免地会引起不自然的感觉,另一方面,她有憎恨贺春的动机,所以预料到万一出现被怀疑的情况,就先采取这种行动。若把女性特有的小心谨慎性格考虑在内,这一切也没什么奇怪的。田春达觉得柯润泽有80的不在场证明可信度。只不过,这里的伙伴全都是柯润泽的朋友。有可能是她拜托大家,大家同情她的立场,所以站在同一战线替她赶走刑警。田春达很希望至少有个公平的第三者发言。
“或许有点贪心,除了这里的各位,如果有其他证人看到你那就更好了。”
他这么一说,柯润泽的大眼睛忽然黯淡下来。在膝盖上玩弄缝纫线球的动作,也骤然停止。
“警官先生不肯相信我,那我也不能勉强。大家都是我的朋友。”
“不,不是这样——”
“可是,就没有其他人了。我那天晚上很晚回去,公寓的管理员也不记得……”
“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这样会比较有利调查。如果有明确否定嫌疑的证据,不只对你,对我们也有帮助的。”
柯润泽低头思考了一会儿,其他的女性则沉默地继续开始工作。
“……没有耶,不管我再怎么想。”
“真的很可惜。”田春达警官压低了声音。
田春达在南光车站买了到金谷的火车票。
金谷是个朴素的小车站,月台中央只有一间像是简陋小屋的候车室。下车的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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