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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龙拿起香烟,敲了敲银制香烟盒。
“程明香小姐的家里发生了火灾,刚好那天她不在家。总之,应该是您和程明香小姐一起喝酒时,她家里发生了火灾。”
“哦?”肖龙低头点烟,“有什么问题吗?比方说,她是不是有投保之类的?”
“她没有投保,无论是被烧死的丈夫或家当都没有……”
“这么说,您怀疑她有纵火嫌疑?”肖龙把打火机搁在桌上,以心不在焉的目光望着刑警。
“诚如我刚才说的,他们家没有投保火险,而且房子是租来的,里头只有些不值钱的家具。另外,她先生也没有投保,如果这次有巨额保险,那就另当别论了,但因为没有这方面的问题,所以从这条线索来看,似乎是没有纵火嫌疑。”
郝东抬起眼睛,朝肖龙瞥了一眼。
“哦,这么说,是不是有其它疑点?”肖龙以略有深意的表情看着刑警。
“虽说没什么可疑之处,但从起火点来看,倒是有些值得推敲的地方。”
“您说得有理。不过,消防队方面不是判定为意外失火了吗?”
“您蛮清楚的嘛?”
刑警挑了一下眉毛,拿起火柴棒,屈身点火。
“没有啦,我是从报上看到的,版面登得很小。”
“哦,这消息有登出来吗?”
“有呀,只是不明显而已。”
“哦,您居然看得这么仔细啊。”刑警把嘴里的烟喷了出去。
“诚如您所说的,事情就是那样。虽说是意外失火,终究还是得调查失火原因,也并不是谁都没有法律责任。”郝东说。
“但这不是消防队的管辖范围吗?警方也得协助调查?”肖龙问。
“依情况而定。”
“怎么说?”
“火灾发生的那天晚上,程明香不在家,火灾发生在女看护回家之后,家里只剩下她那行动不便的丈夫。先是煤炉的火苗延烧到木门,后来酿成了大火……我问了那个女看护,大致弄清楚煤炉延烧的路线。不过,她对于煤炉摆在什么地方的供述却含糊带过。”
“哦,怎么含糊带过?”
“那女人一开始说,煤炉放在离木门稍远的地方,后来越说越模棱两可。经过调查,才知道那个女看护有点智障,难怪问话时答得有些含糊。也就是说,她一开始回答的煤炉摆放的位置或许才是正确的。当然,也不排除有人在她下班以后进来挪动煤炉的位置。说到有人移动煤炉,不可能是赵宽,因为他脑中风,行动不便,逃都逃不出去,根本不可能移动它。”
“所以……”
“所以,我调查过那个时刻是否有人恰巧经过她家附近,详细情形恕我略过,总之,我终于找到一名目击者,对方说当时看到一个形迹可疑的女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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