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突围出去。
北疆军所设立的三层营寨瞬间被冲破,厮杀声,惨叫声不绝于耳,在刹那之间便可分出胜负,骑兵对战用一个词语形容就是速度,这支仅有几十人的骑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营帐。
“还真是没有想到,不光北燕还有这等将军,华阳也有。这等虎将谁人不爱,可惜不能为我所用,那便只有除了吧”坐在一个大帅营帐之内的王堡一边夸赞着那深陷敌营还在浴血奋战的刘松,一边指挥剩余的御风者和精锐骑兵包围上去,号角吹响,御风者的出现使得大地开始颤抖,一阵一阵的低吼仿佛野兽出笼子一般。
“所有人随我冲进北疆大帅营帐之内,让其余的兄弟死的也算是有价值。”刘松怒喝一声道。
后人记起来那场战争悲壮而又激烈,没人知道自己亲眼所见自己的袍泽被御风者手里的枪挑起头颅,身体被踩成肉泥。
“兄弟小心”用羽箭射死一个精骑的卫明对着一个马上将要被铁浮屠穿胸而过的新兵大喝,奋不顾身地跳了过去。
血慢慢的在脸上散开,新兵一脸懵地看着已经被刺破喉咙的卫伍长不知该怎么表示,但是短暂的交锋过去了,新兵来不及多想,只剩下的发愣在原地,随后爆发出来了一声大吼,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名御风者推倒,用尽吃奶的力气,将剑插进了他的眼中
“刘将军,卫伍长为了救我..死了”新兵目光呆滞地坐在地上有些哭泣的说道。
刘松策马对着新兵大声的吼道:“站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新兵颤颤的说道:“霍十一,将军”
吕冬青大声的训斥:“好的,怂货,拿起来你的刀,快快上马”
军人归宿就是在一场大战中死而无憾。一场短兵相接过后,刘松看到一群御风者簇拥着一个身材瘦小,鼻子歪斜的瘦小老头骑着骨瘦如柴的毛驴前来。
刘松回身立马,一把短剑横在眼前,一口大气呼出,仿佛呼出了那前所有为的怨气。说道:“你便是那个北疆可汗王堡吧,听说你原来也是中原人,怎么想起来背叛祖宗了呢。人家都说你是良将,只不过今天看起来名头有点过大,能力过小啊。”
王堡并未搭理刘松的话茬,只是开口道:“无妨,你所率部队今日必死,本王只是想看看你能存活征战多久而已,本王速来惜才,报上名来。“
刘松大义凛然道:“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刘松。”
王堡用手中的马鞭指向盔甲上血迹斑斑的刘松说道:“我记住了,你死在我手里不算是吃亏。”
刘松蔑视地瞥了一眼这个离自己只有几十步的北疆可汗,这个手中握着几万重型骑兵的瘦小老头,一个人的一句话压得这场战争喘不过气来。
剩余不十几人的送死兵士开始重新集结,在和北疆骑兵御风者的一次冲锋之中,依然损耗大半的兵力。
虽不说在战场上身经百战,但是见过尸山血海的刘松仍然有一种恶心的感觉,成百上千人的死亡,引来的黑色乌鸦,血红的眼珠仿佛在盯着这一桌大餐。
北疆的御风者由游牧族人组建,他们世袭罔替。生下来便有一个皇粮,所要做的就是骑马射箭,相传随便一名御风者都要学会一手持刀剔骨的手段,这让和他们对战的华阳兵士一般死状极惨。
一个贼眉鼠眼的千户长说道:“可汗,他们已经包围住了,是死是活,请示下。”
王堡并没有自己做主,反而是看向刘松说道:“这本来是应该我说了算的,不过这一次我还是愿意给你们一次机会,你可以选择生死。”
刘松看了看身边的十几人说道:“兄弟们,咱们这辈子的缘分算是尽了,下辈子再见吧。“
一股鲜血顺着刘松切开的脖颈喷涌而出。
这场偷袭,已华阳的全军阵亡画上了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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