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你说呢?”杨伯雄看定倪如风,“我能带他走,可就是要你放。”
倪如风虽在地上起不来,却是从没被人如此灭过威风,也现出凶狠相,喘着粗气说:“爷要是不放呢?”
杨伯雄凤目圆睁,在三人面前走来走去,停在断腿汉子前,双手那汉子头上轻轻一揉,脖子就断了,气绝身亡。
又到另一个跟前狞笑。
这汉子磕头哀求,“爷,饶命,我去带过来。”
杨伯雄:“你若跑掉或声张,他便死”,杨伯雄示意了一下地上的倪如风。
这汉子方才被杨伯雄撩了阴,裤裆疼痛难忍,还是弯着腰、罗圈儿着腿艰难地去了。
这三人都是老江湖,知道喊叫没用,无非是死得快点。
只是方才动手闹出点动静,有客人探头出来张望,看没有声了,便又回去。
那汉子到后院,在楼下喊了上面的看守,让带人下来。
上面那个见他走路痛楚的样子,问出了什么事。
汉子摇摇手不说话,那个以为是被倪如风打了,便把人带下来。
奚桃源单薄的身材,脸色苍白,绿道袍和粉底鞋都已脏兮兮。
上面的人也要跟着,汉子摆手让他上去。
奚桃源一进东厢房吓了一跳,见个寻常打扮的人,坐在椅子上凶相毕露,边上躺着个死的,倪如风狼狈地跪着。
“你俩跪下。”坐着的人声音不大。
奚桃源猛然想起,此人就是他向人吹嘘的姐夫,伸手指着要喊。
那人却眼一瞪,“想死你便喊。”
杨伯雄看着倪如风,“你说江湖道上跟你的人挺多,今日我一人来,你想怎样?”
倪如风表面做生意,实际坑蒙拐骗、绑架勒索,攒下千把两银子。在洛阳得罪了不少人,结了仇家,想着到偏一点的平阳府开妓院,以自己的道行能混个风生水起,却是贪心太重碰了不该碰的人。
他还不知道,杨伯雄一出手,没有哪个不倾家荡产的。当下只是后悔,没听高捕头的,惹恼了眼前这个魔头。
肉球一样的脑袋一拱,“事已做下了,爷看着办。”
杨伯雄眼睛收起了凶光,面前的倪大爷已经是他的人了,“你俩先回避,一盏茶后进来。”
屋里剩下奚桃源跪着,杨伯雄端详了一会儿,还是娶奚桃花时晃过他一眼,姐儿俩确实有些像。
围着奚桃源看了一圈,右手掐着他头顶,左手端着他下巴瞅了片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念你嘴巴还有点底,饶你性命。日后若再提你姐家一字,你就是他那样。”杨伯雄看了眼旁边的死人。
奚桃源磕头求饶,“姐夫今日救我,自此绝不再提姐家。”
杨伯雄从褡裢里取出剩下的几块碎银放桌上,“拿上银子,寻顶轿回去吧。祸从口出,忘掉今日事。”
奚桃源拿了银子,作了个揖,落荒走了。
东厢房的门紧关着,里面杨伯雄坐着,倪如风站着,还有地上的死尸。
杨伯雄阴阴地看着面前的倪如风,二人浑身的戾气经过方才的较量,倪如风不得不收敛起来,他抬眼皮看一下,就低垂着,琢磨眼前这个凶神还要干什么。
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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