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让她解领间的盘扣,抬起眼皮看燕儿,黑白分明的杏眼、挺挺的小鼻子、饱满的瓜子脸。
感觉腹部有小虫儿在蠕动,伸手在她腰上揉捏了几下,搂坐腿上,二人便嗞儿吧地亲上了。
小翠门外喊:“燕儿,太太叫你。”
燕儿惊了一下,从杨伯雄腿上下来,理理有些乱的头发要出去。
杨伯雄一把拽回来,搂着燕儿的腰对门外喊:“与二太太说,我洗完一起过去。”
方才燕儿坐着、蹭着他的大腿,已让他心痒难耐。一手推开浴房门,一手拉着燕儿正要进。
却被冷冷一声,“燕儿,你过来”打断。
奚桃花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俩。
“太太,我就来”,燕儿应了一声,跟去了。
杨伯雄半张着嘴,伸手道:“你……”,三个女人去了客厅那边。
片刻,奚桃花过来,麻利地帮杨伯雄洗了澡。
苗大妈已摆好了热气腾腾的酒菜,杨伯雄与奚桃花并坐着,燕儿与小翠一边站着。
奚桃花道:“燕儿,去把浴房清理了。”
燕儿出去了,奚桃花才开口,“爷,不是妾见不得你俩一起。只是你小一个月来一回,进门就奔着使女云雨,让我这个主人立于何地。毕竟我是你正经娶来的,你和我过了今日,明日自随你意。”
杨伯雄从未与大娘子和奚桃花发过脾气,当然,家里也无人敢违他。而在这里,反倒是奚桃花常说他这里不合礼仪,那里不合常理。
杨伯雄也总是顺着她,就因为奚桃花不仅貌美,且说话、看事也极为妥贴。
干了一杯酒道:“你说如何便如何,吃完早点儿歇息,明日来不来还未定。”
吃过饭,小翠和燕儿点亮了红烛,封好了炉火,窗外挂上围帐,炕沿处放下帐幔。
杨伯雄对奚桃花早已不觉着新鲜,但奚桃花身段儿婀娜、皮肤粉嫩、长眉秀目,鼻直口红,杨伯雄看着即使什么都不做,也感到舒畅和满足。
他先脱衣上了炕。奚桃花坐在梳妆台前,边摘下金玉簪边说:“妾还有要紧话对爷说。”
杨伯雄:“何事”,说完已躺进被窝,支着头侧看着地下的美二娘。
奚桃花道:“几日前,我弟媳妇来,说我兄弟惹事了,让我央你去救。”
杨伯雄淡淡地,“何事?”
“说我兄弟与西门街一个娼妇勾连了几回,二人玩闹时,不小心碰翻了琉璃灯盏,那娼妇怕打碎,奔过去接,眉骨磕桌角上,当时流了血,包了额头,床上养着。娼门便扣住我兄弟,说花姐破了相,院里伤了财,让我弟赔二百两银子,他家平时二两都没有,哪里去弄二百两。就这么一直被娼门扣着,我弟媳妇才来求我。”奚桃花一口气说完,从铜镜里看着杨伯雄。
杨伯雄听着有些犯困,“这事好办,明日我让他们放人便是。”
奚桃花:“妾谢谢爷了。”
看杨伯雄痛快应承,奚桃花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边脱衣边掀开被子,把杨伯雄赤条条地晾着。杨伯雄迷糊着道:“你要怎样?”
奚桃花娇嗔道:“你一个月来一回,爷说我要怎样。”说着……。
次日清晨,杨伯雄吃罢早饭要走,桃花把燕儿往前推了一把,“爷这便要走?”
杨伯雄伸手捏捏燕儿的脸,“我不出去做事,你们如何在此安逸,且好好待着,下次回来我多住几日。”
又对奚桃花说:“我去把你兄弟弄出来。放心,我一句话的事。”
到了刑捕司,杨伯雄把老高叫来,“西门街往北新开了一家娼门你知道否?”
老高:“听得点消息,还没去访查。”
杨伯雄:“有件事,他们扣了个姓奚的客人,说是碰碎了店里的东西让赔,你让他们立马把人放了,其它慢慢理会。”
老高知道城里的暗门是杨伯雄的碗中肉,杨伯雄手不松,这里的肉他是吃不到的。
杨伯雄一说,老高便寻思或许有机会。太阳从西城墙落下的时候,不慌不忙地遛到西门街的巷子里。
青砖、红门、彩绘的门楼,上面挂着‘秋茗阁’的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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