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两银,这不过是辛苦半个来月么。”
见大糕也答应了,方柏荣道:“我与你哥儿俩定好,加上苟来兄弟院里的六十多只,够一百只先给我送一趟,只是我先要扣一两。”
见二人听不懂,又说:“前一百只筐,我先给你们一两五,后一百只筐给你们三两五。若剩下这一百只按期交不了,三两五也没了。”
三人说好,五日后先交一百只。
大糕到院里仰头望了望,三星都挂西边了,“咱们炕上挤一挤,凑合一下就天亮了。”
第二天一早,方柏荣自圪垛村返回峪口,牵了驴放心回家。
五日后,三分银子寻了辆大架子车,渡口候着。过河将一百只筐接来,入了工房的库。
马掌库问:“另一百只筐跟杠、绳何时到?”
方柏荣:“大约十天左右,我催了又催,跟他们说若十五日备不齐,咱们便不要了。”
马掌库:“别价,我先给上了册,把这生意做成。监史若要来点数,我便说正在你那里放着,很快运过来。”
方柏荣凑近马掌库耳朵,“老弟,当下还不敢保,约摸有五成利哩。”
马掌库抬头瞅瞅方柏荣,笑了笑小声道:“老哥你便操办去,这里有兄弟守着。”
第十五天头上,方柏荣去峪口找苟来。
隔壁老妪说,苟来每日挑回十几只筐,便返回圪垛村住。
方柏荣点了点草棚下的筐,七十来只,估摸着他俩今天是编不完了。想想马掌库已经把筐上了库册,不由笑了笑。
不大一会儿,苟来一身大汗,气喘吁吁地挑着十几只筐回来。
见方柏荣已在等着,慌忙道:“大哥,还差十几只,今晚我哥儿俩不闭眼了,明儿天亮肯定能编完。”
方柏荣呲着整齐的牙一笑,“明儿是第十六天了,说好的是半个月。你若送过渡口,人家要让咱们拉回来咋办?”
苟来:“差几个时辰,数儿当下差十几只,应不碍事么。”
方柏荣道:“老弟不知生意上的事理。想做这生意的不光咱,还有别人,若咱们半个月交不了,先交的就是别人。”
苟来有些急,“那就将这八十几只先交了,银子让他们看着给。”
方柏荣劝他,“兄弟,遇事不能着急。我与他们讲讲,这一百只少要他们一厘,虽晚一天半天的,也算说得过去。”
苟来不会算帐,“少要一厘是多少?”
方柏荣:“就是这一百只筐咱们少挣一钱银。”
苟来:“那也行,毕竟到手的是大头。大哥你给算算,我与大糕如何分。”
方柏荣从褡裢里取出算盘,“你问得对,趁我在,给你哥儿俩分清楚。”
噼里啪啦打了一阵算盘,“你共得银三两二钱,大糕得银一两七钱。”
苟来听得喜笑颜开。
方柏荣道:“你回去跟大糕说,这编了半个月,就挣了一两七钱,下回我去圪垛,他得备好酒菜请我。”
苟来笑道:“我俩专为大哥备好酒,何时来都行。”
方柏荣叹了口气,“盼着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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