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让我去报官,你说我去还是不去?要我说你赶紧走吧。”
王一德一听要报官,想起临放出来老高说的话。屁股还疼着,再关进去挨一顿板子却是受不了,骂骂咧咧地走了。
张二哥问牛掌柜:“这货逮着个人就讹,遇到个人就骗,你咋惹着他了?”
牛掌柜:“我和娘子好好在店里,他闯进来就说是他媳妇。”
张二哥:“你还是留些心吧,被他缠上了麻烦。”
牛掌柜回去问赵艾花怎么回事。
赵艾花便把事情从头至尾说与他。
牛掌柜:“原来如此,怪不得他闹哄,确是花过他一点银子。他落成这样也是活该,害人如害己,报应。”
又问赵艾花:“既然他放出来了,知道你在这里,你是咋想的?”
赵艾花:“当初我人在他手里,就随了他摆布,哪由得我自己做主。好歹离了他那贼窝,我一心一意跟你过日子,再也不愿看见他。”
牛掌柜:“有你这话我就有底了。他若再来闹事,就把他给爹娘的那五两银、还有两身衣服还给他。虽他是图谋不轨,但咱和他两不相欠,让他无话可说。”
过了几日,王一德缸里没米,也是走投无路了。
便又去堵赵贵家门,又是没碰见人,他不知道赵贵已经白天晚上住作坊里了。
回来又进了牛掌柜的店,一进门便拍桌子吼道:“要帐,把欠我的一文不少还我。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牛掌柜早有准备,让赵艾花在后面别露面。
问王一德:“你光说还钱,说出个章程来,不能空口无凭随意说吧。”
王一德便说给了赵艾花爹娘五两,又瞎说做衣服花了八两。
牛掌柜把桌下的一包衣服拿出来,“就不说你的图谋,既然你花银子了,我便一并还了你,从此两不相欠,休要再来”,说完拿出五两银子放衣服上。
王一德一把抓过银子塞进腰里,解开包裹看了看是那两身衣裳,拎在手里道:“吃饭、住店的钱如何算?”
牛掌柜:“你拐卖妇女还得理了?把衣裳和银子放下,咱二人现在去见官”,说罢伸手去抢。
王一德斜身把包裹转到另一手上,说:“今日暂且先罢,过几日再与你们计较。”
得了银子,王一德忙不迭进了一家饭馆,点了俩菜一壶酒,吃喝一顿。
然后找狐朋狗友赌起来,却手气不好,到晚上,银子输了个干干净净。
第二日把拿回来的两身衣裳当了二两半银子,维持了几日,便又惦记上了牛掌柜。
心想他开着三间房的店,又人小而无力,好欺负,我定是要好好吃他些时日。
于是,又找到牛掌柜这里叫道:“牛地丁,没我王一德,你能娶上这么好的娘子么?我三、四个连去带回,连吃带住,还租了毛驴,又给赵艾花买了绣鞋,还有她在我家的吃住,你统统算与我。”
牛掌柜一听他喊自己牛地丁,顿时火冒三丈,道:“你如何张口便喷粪,哪里来滚哪里去,还想跟我要银子,作梦吧。”
王一德一听牛掌柜这么个小人儿居然敢跟他对骂,便挺身上前,嘴里骂着:“骂你个三寸地丁还如何”,手便去抓他的衣领。
牛掌柜往后退,瞥见地上烧火用的小铁铲,抄起来就往王一德脸上打,王一德挨了几下,捡起一把扫帚挡着。
毕竟牛掌柜个子太矮,王一德瞅了个空当接住铁铲夺过,一脚把牛掌柜踹了出去,正要抡铲打下,却见赵艾花举着菜刀奔过来,骂道:“老娘与你拼了”,闭着眼睛朝王一德一阵乱劈。
王一德没料到赵艾花会是这样,踉跄退到店外,拎着扫帚站在街上冲店里高声叫骂。
这时牛掌柜也起身,与赵艾花一脚门里,一脚跨在门槛外,与王一德祖宗八辈儿地对骂。
赵艾花边哭边拿菜刀指着王一德骂道:“你个畜生,不让我活好,你也别活好,再跨进这门一步劈残你!”
牛掌柜则拎着小铁铲骂:“你这个泼皮无赖,明日我便报官把你个孙儿下了狱!”
王一德则骂:“三寸地丁、狗淫妇,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不给银子我让你开不了店门!”
见周边渐渐聚拢的人多了,有那嗓门大的就嚷嚷:“这个就是鼓楼那边坑蒙拐骗的王一德。”
王一德听见了,觉得没趣,便扔了扫帚悻悻地离开,边回头指着骂:“狗淫妇、三寸矮地丁,你俩给我等着!”
围观的人渐渐议论着散去,张二哥道:“怎么样,我说这王一德难缠,要不我咋知道他名儿,这一带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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