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丈夫一句话便问出来了。
便接道:“还是我与老爷说吧。雪儿,你先下去。”
邓知府摇头道:“就让她说,如实说。”
雪儿面容僵硬,眼里泛着泪,有些恐惧,说:“奴婢不守妇道,与赵宏私通。”
邓知府又问:“你俩何时开始暧昧的?”
雪儿看了眼夫人,哆哆嗦嗦地说:“有、有一年了。”
邓知府“啪”地把筷子放桌上,皱着眉头瞪着夫人。
夫人赶忙起身与雪儿一起跪着说:“老爷,不光怪他们,是妾疏于教导之过。”
雪儿见夫人跪下,连吓带愧疚,急得大哭道:“老爷,是我俩有意瞒着夫人,与夫人无关。”
邓知府无奈地对夫人说:“谁让你跪的,赶快起来。”
见夫人跪着不动,大声道:“你不起来,难道想让我跪你俩跟前不成?”
见夫人起来也立着,邓兆恒声音缓和下来道:“夫人你坐,饭先不吃了,把事说清楚,踏踏实实再吃。”
高声喊门外,“小兰,让赵宏进来。”
赵宏吓得脸色灰黄,进门便跪下,趴在地上一声不吭。
邓知府看着地上的两人,片刻没有作声,边上的人都不知老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邓知府变得严厉,“你俩可知罪?”
二人嗑头如捣蒜,都说知罪。
邓知府:“赵宏说,你罪在何处?”
赵宏低着头,眼睛盯着地面的砖缝儿说:“小人不该坏了规矩,与雪儿私通。”
邓知府又问:“雪儿,你罪在何处?”
雪儿:“奴婢不守妇道,与赵宏私通。”
邓知府声音里有了怒气,“你俩说得轻巧,坏了规矩、不守妇道,要在平阳城失我与夫人的颜面了,你俩本事大啊?”说着拍了下桌子,屋里几个人跟着吓得一哆嗦。
邓知府叹了口气又道:“你俩不是村氓、村妇,他们大不了丢爹娘的颜面。你们说的话、做的事被百姓看不上眼,丢的是官家的颜面。”
赵宏和雪儿先是听邓知府越说事越大,又见他语气又缓和下来,以平时的熟悉,知道他不会再发怒了。
邓知府接着道:“反过来讲,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似焦仲卿与刘氏,为了情,命都不要了,规矩算什么。就此而言,你俩也不能算错。错在哪里?”
屋里人静静地,听着邓兆恒字字清晰的声音,“错在不该瞒着我与夫人啊!赵宏,你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不敢跟我说可以与夫人说啊,说你看上雪儿了,央夫人为你做媒,这是多好的事啊。可你俩这么一弄,变成了让人家戳咱们脊梁骨的事。”
邓兆恒其实已经很生气,这两个男女太大胆了,但事已至此,只能往好事上扭转。
苦笑了一声道:“搞得我与夫人好像那棒打鸳鸯的焦母一般,编成传奇就要骂我与夫人千百年啊。”
一番话说得跪着的二人痛哭流涕,夫人的心也放了下来。
当天夜里,夫人依在邓兆恒的怀里,说:“我开始怕老爷生气,才没敢告诉你;吃饭时又怕你责罚他们过于严厉。”
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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